,大家都是男人。
吃完饭,他给白庭之打了电话,可无论打几次,对方始终处于关机的状态。
或许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吧,贺观源这样想着,决定亲自上门去找白庭之。他记得白庭之独自一人,正月里应该很孤独,自己该去陪陪他才是。
贺凉州默不作声地看他出了门,处理了一些必须回复的工作,华灯初上,才慢悠悠地去叫楼上的白庭之起床。
满脸倦意的少年被抱着去浴缸洗了个澡,神智在热水的熏陶下慢慢回笼。
他警惕地看着男人,哑声问道:“观源还在吗?”
“走了,找你去了吧应该。”
贺凉州眯着眼睛,打量着少年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
白庭之脸色苍白得很,他挣扎着想从浴缸里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怎么?你想回去?那可不行,我说过的,这几天你都别想下床了。”
用浴巾将少年卷起,直接抱在怀中,男人的笑容充满恶意:“想不想去观源的房间看看?”
白庭之瞪大了眼睛,几乎预料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他摇了摇头:“我不去,你……你这个疯子!”
白皙的脚踝还带着水渍,将男人的衬衫染成深色。
贺凉州眼里燃起了火,不由分说地抱着他朝贺观源的房间走去。
“我不要!放开我!放我回去!你这个变态!”
剧烈的挣扎引来了男人些许不满,他直接在少年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巴掌。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被操肿的小穴受到牵连,又爽又疼,让白庭之喉间泄露出几丝呻吟。
贺凉州乐不可支:“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贺观源的房间在最边上,窗外就能看到花园,巨大的玻璃窗下是一架钢琴。白庭之一眼就能看出这该是个古董货,不远万里从欧洲搬来的那种。
除此之外,书架上摆着的更是数不清的曲谱、奖杯和各种黑胶唱片。
贺凉州抱着他坐在琴椅上,问道:“你也是音乐学院的,会弹琴吗?”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冷得很,少年缩在男人怀里发抖:“我是……拉小提琴的……钢琴,只会一点……”
“那也足够了。”男人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年耳垂上:“弹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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