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郁千惆媚骨天成,怎会引得万岩到琉璃居与元承霄的人相互厮杀才殒了命!”
贺瑞钦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睁眼说瞎话之人,颤抖着伸出手指着这恶人,连声道:“你……你太阴险卑鄙了!明明是你们挑起的争端,还要硬栽在千儿身上!”
司空耀冷笑道:“你可有证据!”
严峭一挥手,一个士兵跑过来,先参见了严峭,尔后对着大家朗声道:“我便是那日幸存之人,那日发生的情形我都一清二楚!当时元承霄根本不在屋内,他底下的庄内弟子也全被俘,没有任何抵抗能力!是这些人想着如何折磨郁公子,将军自然瞧不过,才站出来要救郁公子!
谁知他们几个人枉为武林正道,知道将军担心郁公子,处处以伤郁公子要害为目标,更以郁公子性命作要挟,害得将军方寸大乱!他们又仗着人多,一寸寸耗尽了将军的力量,最后更让卫云偷袭得手,将军才……才……”说到最后,士兵忍不住语声哽咽。
严峭厉声道:“你们还有何话要说!”
佟延西眼见情势不对,忙道:“全都是那烈阳子干的,激得万岩像疯了般找我们拼命,我们为求自保不得不应!而且我跟陈掌门也是受了极重的伤,差点死去!”
南山掌门陈乔赶紧接道:“是啊,是啊,之后他们做的事也与我们无关,我们完全不知。”
贺瑞钦气怒不已:“他们又做了什么事?”
岳容喝道:“你们别乱说!”
佟延西与陈乔互望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佟延西会意道:“哼,你们三人杀了万岩还不罢休,将余下所有活着的人都屠尽了,现场血流成河,人间地狱都不过如此!而且我还听说,你俩任由烈阳子对郁千惆作出那等禽兽之事!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俩乃堂堂一代掌门,居然会作出此等恶心不齿之勾当,实令我辈蒙羞!”
司空耀气得一张脸已经变形扭曲:“佟延西你给我闭嘴!我们也是上了那烈阳子的当,谁知那小子安的什么心,将郁千惆折磨得奄奄一息,还骗了我们,独自带着郁千惆不知去向!”
“住口!你们做出这等兽行之事还不知悔改,是要等着老天爷收你们吗?”贺瑞钦气得语声颤抖。
陈乔道:“哼,那烈阳子跟当年贪财好色的清虚子如出一辙,他挟了郁千惆能干什么好事?你俩是促成烈阳子行污秽之事的绝对帮凶,别想抽身事外!”
“胡说八道,那烈阳子只是对郁千惆用了刑,之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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