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千惆也向他瞧来,指望他能说一些公道的话,毕竟师兄弟一场。卫云故意避开他的目光,挺起胸膛道:“不错,我可以作证,我百里门真是家门不幸,这两人确有苟且的关系……”下面的话郁千惆已经听不下去,耳畔轰然如雷击一般,全部的声音俱成了嗡嗡的难以听清的杂音,整个心胸彻底凉透——他一心照顾卫云,为了救他差点把性命搭上,为了激励他背负欺世灭祖的罪名,没想最后换来的是这样的结局……这个师弟啊,这个世上他唯一的亲人,究竟是要怎样的恨他才会这般的用言语污蔑他,不留余地的将其置于如斯难堪的绝地?
如果说卫云刚开始用药害他,他还不至于如此伤心,只道是被人蒙敝做了错误的选择,可如今,大厅广众之下,对方却能昧着良心说谎,捏造一些不存在的事,针对的对象还是自小就一起长大的人……师父泉下有知,该情何以堪?
郁千惆整个身心都绝望了,伤心痛苦的神色溢满脸颊,木然的瞧着眼前这些人,渐远渐模糊,没有一个人能看得清。
元承霄看到他绝望的神情,仿佛亲身受过心如刀割。顿时有股冲动,几乎要冲过去将青年抢过来接在怀里,用尽自己的心力以解得对方刻骨的愁恨、伤心、绝望等等千种情绪。但是如今这形势由不得他冲动,他只得强自忍耐,只是目光再不瞧他人。
方丈道:“元施主,你还有何话要说?”
元承霄道:“公道自在人心。如果真如他们所说,我又何必来此地,何必恭敬的在这听大家说话。”目光一扫全场,傲然道,“凭我天下第一庄与杀手盟的实力,我完全可以不顾一切的将郁千惆带走,并且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又何必听你们这群人的废话!”
“元施主,老纳相信你,但凡事得讲求证据。”
元承霄蓦然甩手一挥袍袖,变了语气,厉声道:“本座说的话就是证据。”他先前还自称我,面对少林一幅谦恭的态度,眼见有理说不通,立马回复了以前雷厉风行颐指气使的态度,一幅傲然而不可一世的模样,再不屑作任何解释。
郁千惆被其话语所惊,转瞬恢复了些许神智,深知其中厉害,知道这么下去双方火并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虽然这是他所希望的,让这些仇人在混乱中死于非命。但在场的还有其他无辜之人,他不忍他们被一起牵连着丧命。
他就是那样,对待仇人,他可以用谋略用手段,任何方法都可以使出,对待无辜之人,他却心慈手软,不想多增伤害。
他振作起来缓缓出声道:“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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