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呼吸——
他的小穴窄而湿热,活像什么软体动物的柔软穴腔,每一寸骚肉都谄媚地纠缠挂附在青年的阳茎之上。娇滴滴的肉穴每多抽搐一下,就会从他肥嘟嘟的黏厚褶皱中淅沥沥地渗出整整一泡黏腻汁水。
时夏头一次被男人开拓奸淫的女穴虽是初经人事,显然已经非常懂得该怎么让插入方感到舒服——也许这种注定要臣服在男人身下的基因是命中注定就流淌在时夏血液里的。
他难耐地扭着屁股,像发情的猫或者小羊一样软乎乎地嗯啊乱叫。
邢渊肏得快了,他叫一声,觉得体内的鸡巴大得让他难受,又哼一下,忽然被戳到骚点,更是情难自已地连声惊叫起来,叫得没完没了。
邢渊按着他慢慢操了两三百个来回,一开始那撑得时夏颇为不适的触感也逐渐减淡不少。
娇嫩又放浪的穴道很快得到了趣味,双性美人的脸上显现出些迷茫又慌乱的神色,仿佛短时间内还无法接受这样浓重又剧烈得叫人溺死的情欲快感。
他的穴道火辣辣地发起烫来,每一寸被青年的茁壮粗茎刮蹭过的地方都是又骚又痒。
那酥麻的痒意强烈得好似针扎,又仿佛正有千万只细小的蚂蚁正攀爬逡巡在时夏淫色柔腻的花穴甬道,怎么都消不干净。
只有当邢渊这根粗热狂野、硕大挺翘的坚实肉棍深深顶撞到他穴内,撞上双性人过于娇脆浪荡的酸软骚心时,才能稍微缓解部分几近融入到他骨头中去的淫热痒意。
邢渊胯下这生龙活虎的粗大巨炮宛若笔挺精悍的紫红游龙,深深蛰伏在双性人淌满淫水的热情肉穴中。他的性器粗长,直像一只无坚不摧的巨杵,轻易便能戳到时夏穴内顶部的骚点。
那有力的肉冠甫一不经意地触碰到双性人凸起的敏感肉粒儿,时夏便觉有一股激烈的热流正从自己的小腹深处窜过。
陌生而激烈的快感在瞬间就将他逼出眼泪,时夏爽得忍不住张开嘴巴,却又发不出声音,破天荒地大胆缠紧了邢渊的脖子,将对方精悍健美的身躯拉得更低,迷迷糊糊地把下巴搁在邢渊的肩膀上。
“唔……呵……嗯啊!又,又顶到了——邢渊,痒……”
时夏既爽又难受,好像欲求不满的雌兽似的,哼哼唧唧、不由自主地就把自己圆滚滚的饱满臀瓣主动送去,眼睛一眨,湿红的眼尾就自动滑落下一颗珠子般滚圆的泪。
他那尾音悠悠颤颤,仿若熄不灭的灯火,嗓子眼里暗藏着钩子似的,往邢渊的心上刮蹭,吐出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