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他。
林太医在今日全权负责他的保胎事宜,知晓死胎安置在何处,他要见琅姽一眼。
仆役抖着声音说道:“林...林太医走了啊,刚走不久!”
琅廷想了想自己在进院前扫到的那抹身影,问道:“今夜没有太医值班?”
“有啊,就是林太医。”仆役答道。
“那他干什么去了?”琅廷反问道。
“这…这奴才也不晓得……”仆役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
琅廷失了耐心,转身就出了太医院,追着那道身影的方向跑去了。
大雨掩盖了周围一切的杂音,喧嚣、脚步声、议论声。
琅廷走在宫道上,余光在殿墙的一处拐角前看到了道一闪而过的影子,他倏地顿住脚步,敛神走过去。
角落里隐隐约约有人的谈话声。
但隔着雨幕,琅廷听不清。
琅廷不自觉又走近了一些。
人声渐次传来——
“……女儿…辜…造杀孽……”
“无用…白费功夫……”
琅廷听着一墙之隔的谈话,脸色渐渐冷下来,最后如冰霜一般,比砸在脸上的雨水都要冷。
天空蓦地闪亮一瞬,琅廷从墙后走出,缓缓接近那两道密谈的身影,随后一脚踹在了那个老骨头的后腰上。
老太医一时不查,猛跌在水里,哀叫出声。
“混账……”琅廷弯下腰,一把抓起他枯槁的白发,猛地摁住他砸向地面。
腥寒的水中漫起丝丝缕缕的血迹。
琅廷这才站起身,直视着站在自己面前那位高大的男人。
“大殿下。”
竟还是位熟人。
“将军这几年过得好快活啊。”琅廷不带感情地讽刺道。
“不比殿下。”
说话人赫然是琅廷在初次求救时找上的那位莽夫将军。
“本宫的孩子是你们算计的?”琅廷冷声道。
那位将军似乎听懂了琅廷那句话里包含了什么人,微微俯身道:“殿下聪慧。”
琅廷在一瞬间抬手,在面前男人的左脸上狠狠箍了一巴掌。
将军好似并不意外,琅廷这幅臭脾气他早就见识过了。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勇敢还是愚蠢,知道我是哪边的人还敢站在我面前同我算账,不怕下一秒我就抓着你去见琅偌?”
“你认为我还会和你们同流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