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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归打趣,但阿甫所言非虚。
琅廷本身就生得极好,肌肤若雪,下颔如弯月,说能艳压女子也不为过,但他的面容却太过强势了,这点放在一般男子身上是英悍,可好巧不巧,琅廷生的是一双狐眼。
于是英悍在他这里化成了傲雪寒梅,帝王将相被媚化成了美人嗔怒。若说琅廷整体的英朗被这一副狐眼毁了倒也不为过。
而这身银绣玄袍虽不属于男款,却能恰到好处的压下琅廷因那副狐眼过于张扬而显露出的几丝妖柔气。
琅廷瞥了一眼摆在他寝殿内,那面阖宫上下独一份的西洋镜,然后摸着自己袒露出的锁骨说道:“这里能不能改?”
“殿下想如何改?”宫女回问。
“遮上。”琅廷木然看向她,用手指在自己肩颈前画了个叉。
“这,奴婢会去回禀陛下。”宫女只道。
“嗯。”琅廷深呼出一口气,伸手道:“继续吧。”
琅轲来的时候,正碰上琅廷对着宫女送来的那几套衣服横挑鼻子竖挑眼,花纹不精细,面料不喜欢,簪饰颜色太俗,总之就是一句话——不满意。
“哥哥。”琅轲自门外进来,开口出了声。
琅廷坐在外殿议事的软塌上,边喝茶边白了他一眼。
琅轲见状蹙了蹙眉,却肃声说道:“近日天寒,你们却让大殿下在宫内只着单衣,难道他不懂事,你们身为奴才的也不懂事吗。”
琅廷一听也不喝茶了,“你说谁不懂事?”
琅轲挥手让欲求请罪的奴才们下去了,然后解下自己的外袍裹在琅廷身上,这才低头说道:“难不成哥哥是觉得自己在一众下人面前衣不蔽体的样子很正当?”
“我穿单衣在你眼里就是衣不蔽体?”琅廷拍开琅轲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是。”琅轲看着这人快开到胸口的衣襟,坦率道。
琅廷简直被气得麻木了,压根不想理他。
“哥哥不喜欢我送来的那些东西?”琅轲也不在意,又问道。
“不过是送来折辱我的,谈喜欢可不可笑?”琅廷朝榻背上一靠。
“怎么会。”琅轲眸光黯淡一瞬,低声道。
下人送来的那些服饰都是他一样样搭配过目的,甚至于在进殿前一秒,他还在设想着自己与琅廷当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