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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烧香才是求,烧纸是奠。”哑奴颇为认真的纠正道:“她说她没害过人,是无辜的,让您放过她。”
“哦?”琅廷微微挑了下眉,“我倒有些好奇,现在外面把我传成什么了。”
“总归不会是好话。”哑奴继续道:“之后奴才又隐约听到过一次,听内容是位爱而不得的女子,求主子用那种法子帮她。”
琅廷这才低头笑了笑,“想霸王硬上弓求个妖精有什么用,在这一点上琅轲就比她清醒太多,从宫外买点春药不就行了。”
“这...兴许她求的不止是得到身体。”哑奴手指顿了顿,又说道:“陛下是得到了您,可您到如今不还是不肯爱他吗。”
琅廷被他的话噎了一下,拢紧身上大氅半缩在蒲团上,只露出那张在霜凇下显得过分精美的脸,神色淡漠道:“我与他血脉相连,没有可能。”
“前朝不是也有过近亲之姻。”哑奴似有不解。
“那是琅太祖和琅族内一系旁支生下的女儿,在血脉上并非直系。”琅廷道:“可我和琅轲同在父皇膝下长大....实在不明白他为何会对我有情爱之求。”
“你说他是因为恨我吗?”琅廷的字句间略显逃避,他低头说:“我在幼时确实很是跋扈,经常抢琅轲喜欢的东西,还把他母妃留下的唯一一块玉佩给扔了。”
“殿下,这都是些小事情罢了。”哑奴有意安慰琅廷道:“谁没有个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您没错。”
琅廷看着自己头顶上的四方天地,微微叹息一声:“罢了,年少的手足情谊皆已付诸东流,等离开这里,我便与他再无相干。”
哑奴安静的服侍琅廷起身,在这件事上,他并不觉得陛下会有多轻易的放过琅廷。
大殿下是金枝玉叶又外加身处其中,对自己所受到的帝王宠爱早就习以为常,甚至由于陛下在与大殿下相处时,时常有心让步,将大殿下深蔽其中,全然不知那个在幼时令他所不耻的卑劣庶子如今已有何等的铁血手腕。
琅廷看不清,但他们这些命如草芥的低贱奴才却看得清清楚楚。
果不其然,在祭天大典前一晚,琅轲于百忙之中抽空前来,与琅廷再次一夜春宵。
“你想出去吗?”
室内,被烛光映成昏赭色的床榻正摇晃得厉害,床栏频频顶向内墙,发出闷闷的撞击声。
琅廷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榻中央,双臂被床顶垂落下的素色丝带捆绑高悬,而双腿被躺在他身下的男人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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