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是经过下人查实,我才知道她原来是您后宫里的一位婕妤。”
“只是这样?”琅轲站在烛光明亮的究奢寝殿里,眼底翻涌着的情绪难测,但当他侧目望向一旁正端坐于榻上的琅廷时,嘴角又总会不自觉的显露出几分纵容。
“还能如何?”琅廷不露情绪的和他对视了一眼。
琅轲沉默须臾,最终也只能无可奈何般点了点头,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那我杀了她?”琅轲俯身靠近琅廷,说道。
“与我何干。”琅廷抬手摸向自己左耳仅剩的那只耳珰,将它缓缓摘了下来。
琅轲见状喉结微动,一手轻推开案上烛火,侧过头缓缓吻上了他。
琅廷静坐不语,任由琅轲抓着他亲吻。
小案上的烛火轻摇,琅轲攥着琅廷的肩膀和人交叠着一起倒在了软塌上。
衣衫蹭动间,琅廷单薄紧瘦的腿根被身上人高高抬起的欲望用力顶住了。
琅廷的身体略显狼狈,但那双眼在看向琅轲时,依旧是有一股说不出的矜傲和蔑视。
琅廷自出生始,身份就尊贵无比。他的母妃是先皇亲手册封过的皇后,也是唯一一位与父帝结过发的发妻,几十年都未曾废后。而琅廷亦是先帝膝下唯一的嫡子,是嫡亦是长,从小便是皇宫内独一份的金枝玉叶,一直被身边人寄予着厚望。
而对于琅轲这种在怨妒下出生的庶子,琅廷是瞧不上的。
若父王在世时,真要将自己的掌上明珠许配给男子,那琅廷的夫婿不说是权倾朝野但也得是赫赫战将,任凭怎么轮也轮不到当时身份卑贱、不受关注的琅轲。
可他不还是做到了吗?琅轲内心极阴鸷的想:曾经被全国子民敬仰推崇的金枝玉叶如今是他的胯下专宠,他喝下了这人的处子血,用肮脏的手段和身体夺走了琅廷的纯净圣洁,又随之以病态的方式施加侵犯。
琅廷再也不是当年完璧无暇的明珠了。
他是一块被人摔碎的美玉,是一朵用欲望浇灌而成的罂粟花。
外表如梦如幻、勾人慑魄,但一细闻就会发现他满身藏不住的麝腥气。
琅廷压抑着眉头再次被人亲吻爱抚,干燥的唇瓣从他的额间一点点滑落到胸口,再落到私处……藏在琅轲口腔里的舌尖像闻到什么香甜气味般缓缓探出,然后又猛地刺入了琅廷的身体。
琅轲那副俊美的面容深深埋进了琅廷雪白扩张着的腿根,湿滑韧长的舌头在琅廷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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