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乘着他完全脱力的状态,又从他的小穴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的位置进行了注射。
因为双臀被打的厉害,徐阳明的胯部是被吊起的姿势趴在那里。
十天来,除了失禁排尿外,他没有其他的排泄行为,肠道里面堆积的也有了些规模。
唐理清隔日取出了没有药水的器具,把肛塞从新塞好,当然特殊的药液依旧有灌入。
徐阳明微微呻吟,反应不是很大,显然昨天的折腾让他根本没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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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昨晚上动用私刑的人,最终没有人决定去寻找。
毕竟只是祭品受罪而已,祭品本就是活该。
徐阳明昏沉了一天,到第三天才算完全清醒,但是这种清醒更多是因为生理的极限,他想要上厕所,憋了两天的尿水让他直打哆嗦,然而他不知道今天的自己已经错过了可以排尿的时间。
最终还是细心的张国泰率先发现了徐阳明的不对劲,然而并不想插手的李民造与无所谓的唐理清都没有想要去解决。
“如果你想帮助他,不如给他刺激刺激。”唐理清装作淡然的比划了一下撸管的姿势,并且给与助力的给徐阳明的阴茎注射了药物本来还瘫软的器具立马勃起。
张国泰脸上发红,虽然给自己做过,但是给别的男人……
李民造冷哼一声:“小子,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这么说着,粗壮的手已经包裹住了徐阳明的阴茎,遭受了创伤的阴茎上还有摩擦的痕迹,这么被一握,明显的徐阳明发出了哀嚎,但是很快被动性的在摩擦下梆硬了起来。
张国泰看着被强行撩拨起来,瘫软在地的男人,有些于心不忍,便是忙说自己会了去开始抚摸。
比起老人粗糙的手更为柔软,但是也不是女孩子的手,轻重不太能搞懂的撸动,像是一个不会给奶牛挤奶的人似的,半天不得要领折腾的徐阳明更为疲惫与痛苦,但是反倒是这么折腾着,尿意却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不过射精和排尿都到不了顶点的徐阳明最终就这么勃起着昏睡了过去。
又是十天过去,被票出去的是田木和冯慧,而被咬死的则是吴回和程匠。
“差不多是极限了,再不让他排泄的话。”有人在商讨着什么。
“但是祭品是不能享受的。”李民造的声音说着。
“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