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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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变成可遇不可求,偶尔的几次都几乎没有前戏速战速决,虽然也有高潮但感觉不完整,失明后的多数时间他都在强颜欢笑,我理解他的苦衷不能勉强,只能寻找其他方法。
跟小李的暧昧游戏可以积累情欲,未雨绸缪弥补性事不足,他很懂事又很可靠,即使目睹我的淫荡现场,仍能尊重我,从没表现出过分言行,如果不是我纵容估计他还是连正眼看我也不敢,在安全可控的范围内并无后顾之忧。
我觉得男女只有两性分别而非从属关系,小李是个处男而我性经验丰富,潜意识里还觉得占了便宜,再说谁让老公自己引狼入室给我制造了机会呢?只要跟小李不发生实际性行为,老公继续蒙在鼓里,我心安理得乐在其中。
一丝不挂的裸体和毫无保留的性交过程都被小李看过,对于走光我变得不在乎,常故意诱惑得他冲动,再用手势和眼神鄙视,而他没有了遮羞意识,硬挺着大肉棒还跟老公有说有笑轻松自如。
有老公在场时,我跟小李除了日常对话,都是用表情和肢体动作无声交流,严格说来就是两套独立的沟通方式,一套属于正常朋友之间对话,用词听不出任何暧昧,另一套则是偷情男女背着老公互相调戏的专用哑语。
这套哑语在有第三人的场合都适用,但我更喜欢在家里,原因我很难确定,究竟是因为害怕小李失控,老公可以使他投鼠忌器,还是因为假装老公参与进来能够抵消我心里那点愧疚,又或者干脆是,当面背叛,不道德感放大后更刺激。
可惜在家小李只是目光放肆,没有其他暧昧行为,其实由于吃完晚饭后送我去健身房,他再回去陪我老公,过两小时又接我回来,通常也是他回家的时间,如果不用陪老公看球赛熬到半夜,我们很少有共处超过一个小时的机会。
基本上送我到楼上后小李都没再进家门,我老公也一直认为他直接回去没跟上来,如果不是为了电梯里那个拥抱时刻,他都没有上楼的必要,两个人能互动的机会太少,难以酝酿出更进一步的暧昧。
有时他勃起顶着我,却受内裤阻碍无法更深入犹如隔靴挠痒让我备受情欲煎熬,我不想被真的插入,只要隔着布料接触就不算性交不算出轨,我想能尽量再深一点,时间再久一点,但电梯上行只有那短短几分钟。
至今为止他都只来得及挤进去一点点而后顶住不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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