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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政治书的时候也要像这样抱在怀里啊~
石切丸已经在刚回本丸的时候被我用漂浮咒送去了手入室,手入的工具我提前吩咐烛台切光忠去摆好了。
我们在房间门口碰头的时候,这振太刀可靠地表示一切准备妥当。
之后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石切丸的神智已经迷失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为了不让自己做出失礼的举动,他已经将白生生的手臂咬得血肉模糊。
这显然并不顶用,你看,他已夹着腿,撸动起硕大的阳具了。
破烂不堪的衣物已经被他蹭掉了,内裤被他自己褪下来挂在大腿之间,帽子歪斜地滚落在一旁,导致重伤的伤口落在腰部,鲜血正在不断渗出。
我可以肯定,如果再不进行救治的话,这振大太刀就要变成本丸里的碎刀先锋了。
我靠过去,刚把石切丸的本体捡起来,没来得及输入一丝灵力,就被青年扑倒在地上。他的体格庞大,将我死死地按住,坚挺的性器摩擦着我的腹部,在引起我的反应后,叉着腿,直接扯裂了白色的内裤,开始将臀部下压,用私处磨蹭起我的龟头。
龟头上的布料一片濡湿,原来这家伙的淫水已经将整块阴私领域都沾湿了。
大太刀的上身也不安分,仗着个子大,正用饱胀的奶头戳我的脸。
那小小的肉粒原先已经被笑面青江弄得硬如石子,在我的面颊上骚动着,带来挠人心肺的骚痒感。
看样子,我根本无法专心地进行一次手入了。
我往手中的大太刀本体输入小量的灵力,先止住伤口的血。
判断了一下对方头部的位置,确定不会被波及后,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清泉如水”。
做爱是你情我愿的事,但这个你情我愿建立在神双方神志清晰的基础上。
这样下去,我们欢好虽然顺理成章,但以他的性格定会因此对我产生不必要的隔阂。
我认为我至少应该尊重他的选择,是和我做下去,还是强撑。
留着西瓜太郎头的付丧神在打了一个激灵后清醒过来。
脸上冰凉的流水不断汇聚到鼻尖滴落在榻榻米上,形成一滩积水。
他茫然地发怔,发觉自己正以不雅的姿势压在审神者身上时,睿智聪明的大脑即刻停止了运转。
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原始的哲学问题在脑海中组成一排排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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