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做。
黄瓜被一点一点地挤出来,表面凸出的颗粒一下下地刮弄着肛口,很快就让小穴染上一层艳丽的红,就像其主人眼睛的颜色。
当黄瓜Duang地落地,我能在灯光下清晰地看见上面一层薄薄的水泽。再往今剑的穴口看去,红彤彤的小穴没有像预想中的那边成了一个洞,而是和烛台切的肉穴一样微微开阖着喷出清澈的泉水,很快就在床褥上晕染开来。
不对,这水恐怕比烛台切要多多了。
望着迅速扩散的深色湿地,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主人,主人,快用大鸡巴肏小母狗的骚穴!”小男孩饥渴的不行。
这种邀请,我真没法拒绝。
我跪下身,对准穴口急不可耐地插进去。
今剑的直肠太短,我这一捅直接顺畅地穿过内里的一道肉门,捅入到肠道更深层的结构里,顶到一处软趴趴的肉袋。
小孩尖叫起来,似是爽到了极致,仰着脑袋,背脊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一对蝴蝶骨可怜巴巴地颤动着,脚趾也蜷曲起来。
他的表现很好地提高了我的兴致,让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往死里肏干这极品的嫩穴。
被过分的开拓过的浪穴就像个无底洞,稍稍变换角度总能触及到更深的部位。
我一边没章法地向里探索,一边尽职尽责地说些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低俗词句配合着今剑骚浪贱的人设。
“哈,骚母狗这么会吸,是不是天生就该给男人肏的贱货?嗯?”
“啊……主人……嗯,主人说得对,骚母狗天生就得吃男人的鸡巴才能活,啊……”
“真TM骚!小浪屄夹的真紧!”
“主人,主人请使劲肏死骚母狗,肏烂骚母狗的浪屄……让骚母狗更骚一点……”
“再骚有什么用?又不能下崽!”
“唔,唔唔……骚母狗会下崽的,求主人把骚母狗肏到怀孕吧!”
……
就这样,在这些能让烛台切和陆奥守光听听就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对话中,我冲入到今剑最深的地方,达到了高潮。
几乎在我表现出泄力的瞬间,一道清亮的金鸣声撕碎了一室淫靡。
紧接着,传来金属相击的声响。
“你……怎么会!”
完全不复方才撩人的浪叫,这次今剑的声音带着坚忍与惊慌。
他无法相信眼前的画面。
为什么他触发了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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