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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当何忻知道,自己在别庄暖冬阁那日没能给何默破身,就注定了他的小炉鼎後穴第一次是别人的,他真是万分後悔那天为何要把人绑起来拿棉被盖着,而不是乾脆脱了衣服提枪上阵,好好把那个小骚货干个片甲不留。
被揍的鼻青脸肿,回去後足足三天没法见人,修为考核落了个悲惨的丁等,何芮自然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何默。
而这次,何芮找上的帮手则是何家的四爷、也是何宓的父亲何昌凤。
其实何昌凤也不太想与何忻对上,一方面是何忻的确是下一代中资质最佳、前途可期的子侄辈,而另一方面也是对方考核日时已看出修为大涨,隐隐有能够与他并驾齐驱的样子,而何昌凤心里也怀疑何忻恐怕还保留了实力。
但何芮的形容,原先只是为了让同样性好渔色的四叔听的心动,肯搭上他这艘纨絝子弟的同一艘小船,却不料,後穴淫水甚多、身怀异香这件事,却引起何昌凤的好奇。
即便服用辟谷丹,顶多也是让谷道乾净,但能够一摸便情动、菊穴自个儿流出淫水的境界,恐怕不是普通调教了伺候人的小倌,只有炉鼎体质才有可能,否则、即便是修道弟子互相走旱路双修,都得借助些脂膏玉势才能功德圆满。
「你说、何忻收的那小厮身上怀有异香?」
「是啊,我就是闻到那个香味才偷偷摸摸跑进去瞧个虚实的,」何芮老老实实的把那日发生的事情全都招了,还说得特别明白:「那香味就是从逼里流的淫水散发出来的,可香了、闻到鸡巴就硬的疼,我那天涨的比平常都大,恨不得赶紧推倒了狂操那个小美人。」
「你的意思是、那香味还能催情吗?」
「那可不吗!我敢说,就算是得道高僧还是天上神仙,闻到了肯定鸡巴都硬了,念经都没用,连太监恐怕都能长出一根新的来!」
虽然这形容让何昌凤无言的很,没料到何芮除了是个纨絝,还能够不正经到这种地步,他心里想着得好好找时间整整这些何府资质低劣,又不肯好好修炼的年轻一辈,一边点点头安抚他。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找机会我会好好弄清楚这件事的。」
「四叔、那个??」
何芮搓着手,看着一脸淫猥的笑容,就知道不晓得在打什麽坏主意,何昌凤眉头紧了紧,问道:「还有何事?」
「四叔,我是真喜欢那个小美人??能不能、您老玩腻了,留口汤给侄子喝一点,有机会能让我上一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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