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吃了早餐吃了药,她难得准备偷个懒,今天不想画画,只想偷懒,老太不知道跟纪潜之说了什么,把人劝出了门,家里就剩她跟老太,前两天还热热闹闹的家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许一一有点不习惯,她中午午休的时候又给自己加了一颗药,也许是回忆勾起了她压制了很久的痛苦,今天的她有点难受。
从早上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她开始焦虑,有点后悔昨天傻傻的没有回答沈念骐,哪怕说她再想想也好,他跟傅非衍说了吗?傅非衍会不会很绝望?就像她一样?
她的大脑里像是有一张拉紧的弓,弦太细,稍一用力可能就会崩断,长久的就医经验告诉她,她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许一一抓着手机,期待着会有电话响起,理智短暂上线才发现一个问题,她早就换了电话号码,傅非衍怎么会知道。
已经是晚上10点,老太已经睡了,许一一偷偷摸摸的下楼,又给自己加了一片药,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杯子。
熟悉的不甘与心痛在互相拉扯,她掌心向上掩着脸,听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她觉得自己好累。
时针滴答在走,一股莫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突然对自己好失望。
她垂头丧气的准备上楼,她好像又要去看医生了。
刚刚踩上第一个阶梯,电话振了起来,一个陌生来电,许一一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接了起来。她秉住呼吸,连“喂”都不敢说出口,直到听到电话那头傅非衍的声音传了过来,她的心才落了地。
傅非衍说:“许一一,穿好衣服,沈念骐在你楼下,你来找我好不好?”
许一一迫不及待的开了门,熟悉的劳斯莱斯果然停在了门口。
直到坐到车上接过沈念骐递给她的一件西装外套,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傅非衍的嘱咐,电话还没挂,她小声嘟囔着自我检讨:“我穿的睡裙就出来了。”
傅非衍低低地闷笑声透过听筒烫红了许一一的脸。
“给你准备了西装外套,猜你也记不住,我在酒店门口等你。”
“嗯。”
电话没挂,两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为这段路程做最后的倒计时。
沈念骐全程目不斜视,20分钟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傅非衍穿着简单的白色真丝衬衫和黑色西裤,简单的黑与白融在月色里,那张脸哗的一下捂熟了她的心。
她裹着西装外套奔向傅非衍,砸进一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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