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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并没有射精的打算。
“那主人,贱奴服侍的好不好啊。”萧肆一反常态的撒娇。
“怎么?想提个什么要求?”陆遥好心情的问道。
虽然他平日里对萧肆确实是严苛了一点儿,但是刚才平心而论,他的小奴隶服侍的还是满得他的心意的。
“贱奴,一会儿主人给贱奴穿孔,能不能不要打麻药啊。”萧肆开口问道。
“哦,你不怕疼?”陆遥捏着萧肆的下巴,打量着他的脸问道。
他还记得眼前的小奴隶每次疼都偷偷的哭,是个很怕疼的人。
“贱奴怕,但是贱奴也喜欢。”萧肆从来不会和陆遥撒谎。
他确实怕的要命,可里面的快感也是他难以抗拒的。
“呵,赏你了,不过不许叫的难听,知道吗?”陆遥拍了拍萧肆的脸嘱咐道。
“是。”
陆遥说完,也没给萧肆准备的时间,直接从刚才他亲手拿过来的托盘上将工具拿到手里。
本来他是准备了少量的麻醉剂,不过,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好在,有些东西他是早就准备的,不会发生没有工具的尴尬情况。
陆遥拿起两颗米粒,分别在他的左边儿的乳头上慢慢的摩擦,这用的给人穿耳洞的老法子。
有用归有用,但是,疼还是很疼的。
搓了不过几分钟,陆遥另一只手就拿起了早就用火机烧黑了的,上面带着红线的银针,稳准狠的刺了进去。
速度很快,萧肆疼的脑袋整个空空的,随即就是巨大的疼痛袭来,想着陆遥开始之前的话,他万万是不敢叫的,只能咬住嘴唇,间歇性有几声破碎的声音。
如同小兽临死前的悲鸣,听着残忍又悦耳。
陆遥把银针拿下来,只将红线留在上面。
硕大的奶头上留着一根短短的红线,红线上有一些不属于红线本身的红色。
这只乳头穿好之后,陆遥马不停蹄的开始另一只乳头的穿孔工作,这次比之前还要快上一分钟。
两个乳头被如此粗暴且古老的法子,残忍的穿孔,萧肆疼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看的陆遥有些心烦。
“我委屈你了?”一巴掌甩在了萧肆的脸上,伴随的还有陆遥不带感情的质问。
“没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