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倒在地上。周成泽还嫌不解气,不轻不重地踢了两脚。
“你挺会跑啊?”周成泽气呼呼地坐在小骚货的肚子上,把秋白的脸掰过来欣赏一番,发现他长得还真漂亮,楚楚可怜的是个男人就要心疼,怪不得都被他爸带进家里来了。“你是我爸包养的妓女?说话啊,哑巴吗?”
秋白咬着嘴唇不说话,胸腔因呼吸不稳而激烈起伏,低胸上衣包裹的两团丰满乳肉几乎要从布料里跳出来,周成泽这样血气方刚的少年哪受得了这个,鸡巴当场在裤裆里撑起了帐篷,顶着秋白柔软的肚皮。周成泽顿时觉得十分尴尬,骂道:“看你那副骚样,谁他妈稀罕肏你,让你舔鸡巴都嫌脏。”说罢像躲瘟疫病毒似的站起来。
秋白被周成泽放开,也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塌腰撅着屁股的姿势刚好让周成泽看见他短裙下的风景——丝袜是开裆的,小屁股又翘又嫩,臀缝间隐隐垂着粉红色的导线。
周成泽在心里骂着秋白骚,见着男人就勾引。他扫过秋白的腿弯把他踢倒,倨傲地看着小兔子:“谁让你站起来了?”
秋白猝不及防地以相当不雅的姿势仰面倒地,周成泽用脚挑开他的裙子,意外地看见秋白的双性器官。他只是惊讶了几秒就用力地踩上去,恶劣地用鞋底碾压小兔子的生殖器:“这么骚的屄踩烂算了。”
“啊——不要,求求你,好疼……”敏感脆弱的小花被粗暴踩踏,秋白在周成泽脚下扭动挣扎,抱住他的腿求饶。
见秋白终于被自己逼出了声,周成泽的内心一阵痛快。他从小就敌视一切和他父亲有关的女人,一切可能会依附着周驰成为这个家另外一个主人、侵犯自己领地的人,这点在周成泽懂事成人以后也没改掉。
“原来你会说话啊。”周成泽的鞋尖碾磨着裂缝中间的小豆子,在秋白的哀叫声中一下一下地踢踹他的小穴:“刚才问你话怎么不说?婊子。”
“我错了,让我干什么都行,啊!屄要被踩烂了,求求你快停下……”
“停下也可以。”周成泽欣赏着双性少年痛苦的表情,呼吸逐渐粗重,缓缓说道:“你是怎么伺候我爸的,也伺候伺候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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