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才会乖乖挨操生孩子。”
千百年来,蛇族借助人类的身体繁衍后代,留下了不少恐怖的传说。近些年来族人引诱人类的方式越来越文明,甚至有人类爱上蛇族,心甘情愿地为之繁育后代。罗素本来也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期待林蝉可以接受自己,那他就会把林蝉当做配偶,而非产卵工具。
可惜林蝉激烈的反抗打破了他的期待,罗素有些恼羞成怒,野兽般的欲望如顶破薄土的春笋,势如破竹。
这样也好,他就可以毫不留情地使用林蝉的身体,不存在任何怜惜和负担。
林蝉的脑袋被重重压在枕头里,在几乎窒息的恐慌中,他听见背后蛇妖冷酷无情的声音:“你就呆在这里替我生孩子,永远也不用走了。”
罗素把林蝉闷在枕头里,放开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缺氧而眼前阵阵发黑,头脑发昏,像只被剥了壳的虾子一样蜷缩在床上。
恶徒的力气太大了,林蝉像孩童一样被摆布在鼓掌之中,绝望地发现他没有任何与罗素抗衡的资本。罗素又压上来,身体的重力让床垫弹起花瓣,撒在林蝉软如膏脂的皮肤上。他的身体因恐惧布上了层冷汗,触手津凉。罗素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捏,他太年轻了,还不懂得怎么爱抚雌性,不知轻重的力度留下许多淤痕。
林蝉被迫跪趴在床上,双腿被从身后扯开。他的身体正像发了寒症般打摆子,那是人类在极端恐惧之下才会发出的颤栗。他不想那样,却发现自己身不由己。罗素身上散发的威压让他瞬间回归自然,被蛇盯紧的青蛙般一动也不敢动地任人宰割。
“呜……你……你放……”他尽量咬紧牙关以期吐出完整的字句,却发现徒劳无功。林蝉因为身体反应,牙关不断打着架,发出磕磕的声响。
罗素重整旗鼓,下身的怪兽贴着林蝉丰沃光洁的阴阜蹭了蹭,愉悦地问:“你这里很干净,来之前清理过了吗?”他的下体没生毛发,摸起来滑不溜手,像按在棉花糖上,罗素的手指在稚嫩的阴道口打转,试探着深入一个指节。
“求求你别碰我。”林蝉羞耻得全身通红仿佛煮熟的虾子,因为罗素的唐突骤然夹紧了双腿:“真的不行……”
罗素的胸膛紧贴着林蝉的后背,成年雄性充满力量的身体压制着雌伏的小可怜。他充满讽刺地问:“我是你男朋友,为什么不能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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