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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怀桉第二天醒来时身体酸痛不堪,脑子比昨天混乱的还要不清醒。
他忍着针刺般的头疼睁开眼打量了一圈卧室,发现自己还在他爸爸的房间里。
白怀桉双眼有些睁大,愣神片刻掀开被子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又猛的扯紧被子盖住身体挡住了自己视线。
他浑身上下全部都是吻痕,大腿内侧也酸痛的合不拢。
白怀桉眨了眨干涩的眼,想起了昨晚他和他爸爸在他房间滚到一起的事情。
对,他和白策做了。
白怀桉闭紧双眼崩溃的将自己埋进了被子,后悔似的埋住脑袋重重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怀桉缩在被子里半天不肯出来,气恼的将周围的枕头全部泄愤似的扔在了地上,坐起来时眼眶都有些泛红。
白策就算再没有父亲的样子,那也不代表白策不是他父亲啊!
养父也是法律承认的父亲啊!
白怀桉咬着下唇喘气,气的身子都有些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白怀桉深呼吸了一下扯起旁边唯一剩下的雪白枕头就朝地上扔,还连带着打坏了一旁放着的一只精致高脚杯。
“宝.....”白策端着自己亲自给宝贝儿子做的粥进了自己房间,一开门就听见了自己心爱高脚杯破碎的声音,然后和床上蹙眉一脸不爽的白怀桉面面相觑了几秒。
“宝贝儿....”白策端着粥回手关上门,然后朝着床上的人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揉了揉白怀桉的脑袋。
白怀桉动了动手指,看着地上打碎的高脚杯抬眼看了白策一眼。
白策低头和白怀桉对视了一秒,又扭头看了看地下被摔的七零八碎的杯子,对白怀桉笑了笑:“没事,一个杯子而已。”
“爸爸又不会凶你。”白策上床和白怀桉坐在了一起,伸腿将自己白白嫩嫩的儿子圈进了怀里抱着。
白怀桉侧头躲了一下洒在脖颈后面的温热呼吸,侧目看向白策:“你会把我赶出去。”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记仇。”白策好笑的捏了捏白怀桉的脸颊,侧头靠在了白怀桉窄瘦的肩膀上看他:“我说的气话,怎么会真的不要你。”
“气了十年么?”白怀桉提醒白策,他从10岁被白策领回来之后,也就第一年白策觉得新鲜所以像过家家一样养他,之后可能觉得养成也就那样就再懒的哄自己了,他一哭就会说要把他丢出去。
所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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