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挣扎,将他从木栏中抱了起来,放置在高椅上。维利索尔却仿佛仍困居于某个浪尖,不知身在何处,一直难耐的扭动着,不断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和臀瓣,却因金箔的桎梏,始终显露着一个空洞。
一位技师握住他的脚,左右掰捏着,温热的酒液留过他的手腕,他装做不知,食指却偷偷挠了挠这位小少爷细嫩的脚心,逼出了又一声哭喘。
“真是块好材料,他的骨头软了很多”,技师如常讨论,没有人会在意玩物的哭喘。
“差不多了,开始吧。”
他又被抱放到铁床支架上,上身腿根都被牢牢的绑缚起来。几个学徒半跪在一旁,将冰凉的酒精反复抹过他的双脚,而后仅仅握住他的脚腕。技师们又一人把持住一只,将辛辣的药膏狠狠揉上去,刺得像被火灼一般。
维利索尔感到他的骨肉都被火灼化了,灼成烂软的一滩,而后技师们将他的脚弓试探的做出来几个形状,便猛得使劲掰下去,惊痛中,他的脚被弯成新月型,技师们又飞快的拿布缠成弯弯小小的两只。
“好了,这样就很好”,安特吉夫人来到了训导室,看着技师们又将一双很有东方特色的小鞋子套上去,紧紧绷住小少爷的脚,没留出半点空隙。
持续的疼痛折磨着他,维利索尔紧咬着唇,却仍克制不住痛呼,他挣扎着,试图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将自己的伤口保护起来,却只能在绑缚下动弹不得。
好疼啊……这些人真的没有折断他的骨头吗……谁能救救他……救救他被打碎的身体与魂魄……
一圈又一圈的丝绸又将他的双腿裹缠起来,疼痛将他的魂魄从身体中抽离出去,高立在一旁,看着那个哭泣的少年,看着他畸形起来的肢体,和从身前淌出,在身下晕染出的那滩深红与滑液。
多可笑啊……便是在此时,他身体仍是要索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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