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阴茎完全硬起来再用嘴唇一下下套弄,用舌头按摩冠状沟,不时地用舌尖戳马眼,口腔里要吸成真空的状态,给阴茎带来全方位的压力,等男人快要冲刺的时候开始疯狂地深喉,让阴茎肏得越深越好。
陈恒之陶醉地享受着兰泽口舌的服侍,舒爽地闭上了眼睛。忽然一阵钢琴曲响起,陈恒之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显示是他太太。
“是晓玫,你别出声。”陈恒之嘱咐兰泽。
“喂……”陈恒之接起电话,开始聊一些晚上生日宴的安排,他太太又说起家里亲戚的事,啰啰嗦嗦聊了半天。
兰泽一直没有停下口腔的动作,甚至还使坏地使出了浑身解数,非要让陈恒之舒服死不可。兰泽边含着性器边用饱含情欲的黑眼睛看着陈恒之,一副楚楚可怜又讨操的样子,陈恒之的心脏漏跳了几拍,电话里他太太在讲的什么都没听见。
“恒之,你在听吗?”对方明显感觉到陈恒之心不在焉。
“在听,你接着说。”陈恒之说。
陈太太还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又长篇大论的开始讲,兰泽故意来了个深喉,发狠将龟头顶在了口腔最深处,边吸边爱抚着两个卵囊。
“嗯……”陈恒之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哼声,嗯的时机不太合适,他太太有点狐疑。
“恒之,你不舒服吗?怎么声音像感冒了。”
“没事,空调开得有点大。”陈恒之给了兰泽一个嗔怪的眼神。
兰泽心里产生了恶作剧后的愉悦感。陈恒之一直把他的事隐瞒得密不透风,在老婆儿子面前扮演着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
陈太太反复叮嘱陈恒之晚上不要迟到,总算挂了电话,陈恒之长舒一口气,眼神幽暗地双手抓住兰泽的头发,不管他难不难受,发狠地抽插了数十下,一顶胯射进了兰泽喉咙深处。
“唔……”兰泽被肏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一阵条件反射的恶心想吐,努力忍了回去,乖巧地把口中的精液尽数咽下,一点都没有弄脏陈恒之笔挺的西裤。
“故意的?你想被我太太撞破咱们的事,然后上位?”陈恒之半玩笑半质问地说。
兰泽坐在地毯上用纸巾擦掉嘴边的精液,苦笑着说:“我哪有那个本事。”
陈恒之释放完一天的压力心情不错,抬起穿皮鞋的脚,伸向兰泽面前。
“舔干净,就算将功折罪。”
“是,爸爸。”兰泽小声答道,他低下头,伸出嫣红的舌头在那只意大利皮鞋上轻舔了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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