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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深从身后环着柯宁,让他枕着自己结实的胸肌,神色慵懒,牵着柯宁的手摸过他劲瘦的腰身、有力的长腿,毫不收敛地展示自己的男色,试图勾引柯宁和他共赴云雨。
“我不想做了……”柯宁很可怜地看着他,小声拒绝。
他被无休止地、循环地侵犯,对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起来,也不想再满足纪深的欲望。
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纪深亲吻讨好他的身体,却满脸疲倦冷漠。
从缱绻体贴到阴鸷戾气只需要柯宁的一个冷眼。
纪深醋意十足地看着柯宁,“你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这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吗?”
他从柯宁身上起来,伸手去一旁的架子拿东西。
柯宁仿佛想到了什么极度恐慌的东西,突然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试图拦着他。
“不要……不要那个!”
脚踝的锁链很快让他跌回床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纪深取回来一个小盒子。
“你要。”纪深冷淡地说,“你就是要教训才会乖。”
那是一支粉色的药剂,被吸进针管里,缓缓靠近柯宁的下身。
脚踝的细链猛然收紧,柯宁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私处一览无余。
“不要挣扎,”纪深冷声警告,“阴蒂被扎烂了我可不会像昨天一样哄你。”
柯宁挣扎的动作愣在当场,昨晚就是他挣扎得太过分,原本一次就打完的针,硬生生在阴蒂上扎了好几次才打完,疼得他几近昏厥。
阴蒂被针尖扎穿的剧痛猝然传开,液体的强行灌入让阴蒂变得滚烫,春药缓缓注入,娇嫩小巧的阴蒂迅速肿大!
柯宁疼得在床上不停翻滚,连白嫩的腿根都在不停抽搐,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更可怕的却是仿佛从骨髓里冒出的瘙痒,渴望被男人侵犯,想像发情的牝马一样被强制配种,被雄性射满精液。
“啊!!好痛……不要……阴蒂好涨……要坏掉了啊啊啊痛死了……”
修长的手指死命抠弄自己的阴蒂,肉蒂充血成了半透明的形状仍不停止,捏在手里狠狠拉扯,恨不得抠破那层薄皮止止痒。
“宁宁乖,发情了就不疼了。你越挣扎就越难受。”他的手指被纪深紧紧攥在手中,禁止他私自触碰肥沃湿润的淫穴。
“你昨晚又乖又热情,求着我在你身体里射精,还要我把你肏烂,爽得只会吐着舌头一边潮喷一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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