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皮二作死,她也不至于和她大打出手。但现在身上越疼心里越恼,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一片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尤其上午四爷以小黄鱼、上大学和她做交易,当时气盛没有意识到什么,现在想想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俩人各自分神,连打架什么时候停止都没觉得!仿佛俩只犯了困的小猫,掐着掐着,爪子就软了下去。
接下去日子消停了三天,虽然俩人互相看着不顺眼,虽然时不时还会出现个把小斗殴,但也浮皮潦草不过尔尔。
月儿胎里素,厨子们从来谨记少奶奶的饭菜一滴荤油都不能有,因此吃喝上非蛋即奶一水儿的素。而皮二小姐偏爱吃肉,连着三天不见荤星儿,难受得恨不能上房揭瓦。
月儿不理会。她可以谎称自己胃口好多带些饭上来,但不能夹带肉类上来,那样必然暴露屋里还有其他人。
“罢了罢了,这鬼地方,呆仨钟头都嫌多!”皮二说着坐在窗子底下,随手拿过包摸出大联珠,还没点上就被月儿夺了火柴。
“不许抽。”
“拉倒吧,开着窗户,有烟味也从外面散掉了。”
“那也不行!”
“跟我横是吧,看我抽不抽你!”
这种四爷式的骂人话又叫月儿火起,“这是我家,我说不许抽就不许抽。”
皮二骂:“滚!跟我装什么少奶奶!”
月儿毫不示弱:“至少在这里人人都管我叫少奶奶,你上赶着倒贴,可四爷他不认啊!”
皮二冷哼:“听人叫几声少奶奶你还当真了?社会上是怎么叫你这种人的?拿来!”
皮二说着揪住月儿的头发就去抢火柴,月儿也一把薅住她的卷发,拼命护火柴。
二人瞬间扭打到一起,两颗脑袋很快又变成鸡窝,‘九岁半’睡衣的另一只袖子也光荣退役。原本皮二可以不穿这件睡衣,但她前天无意中看出月儿很介意她穿四爷衣服,于是就故意穿,穿烂也要穿,你不喜欢什么本小姐就来什么。
“臭姨太太!”
“烂二皮!”
“算嘛东西,本小姐跟四爷好时,你丫还玩尿泥呢!”
“不害臊,活该被四爷甩!”
此话一出,皮二忽然定住了,她被扎心了!空间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秒,然后月儿脸上重重落上了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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