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半片,美人垂首不言语了。
四爷见把她弄醒了来,不由大笑,拍了拍她的脸,说:“你给我说说,最近又偷什么了?”
月儿不能装睡,游鱼出听,低低说:“没偷额。”
“怎么没偷,四爷的心都给你偷走了,还没偷么。”
说时,人已经进了月儿的被窝里,把月儿绵绵地搂到怀里,戏说:“你想怎么偷就怎么偷,四爷都是你的,别的还不是你的吗!”
他又开始撮哄她了,这是惯有的上床前奏。一向如此。只要沾床,床下那种狗官一样装模作样的臭架子就荡然不存,唯剩食色性、色性食,被窝里使棍,床铺上拿人,是个坏人。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耳窝,声音忽然变得很低:“跟了四爷这么久,真要是跑了,不会想四爷么?”
月儿哪里顾得听他撮哄,他的一只大手就够她招架了。又是摸乳又是剥衣,弄得她胃中犯呕、心头起毛,就嗔:“灭了灯好来!”
四爷说不灭灯,不喜黑处做事。
月儿作恼,嗫嚅道:“我一向有些儿羞明,你又不是不晓得,若是这么样,我再也不要你做了。”
四爷说管你要不要!
他已经是浪上火来,亲抱了一时,压到身下。月儿生来体软,与之交欢,如卧棉上,十分蚀魂。
他忽然说:“到沙发上。”
月儿还不曾反应,人已经卧进沙发里。通常是这样,一夜间床上桌上沙发浴缸来回颠倒,不知换多少遍……已经习惯,并不吃惊,只盼着快着些儿完事。
她情知逃不过,又不敢过分抗争,心绪难免首鼠两端。
可是猛不防的,她失惊叫了起来。
这声叫把四爷愣了一下,可是还不待抬头,她已经不见了,几乎是提上裤夺门就跑。原来,她刚刚冷猛看见了四爷的‘风流具’,不足三丈,也够二尺!
皇天老爷,她简直唬个半死。平日胡乱给他摆布从未看见过,可今日硬生生拿眼睛瞧见,实是吓怕。怪道每次都像给它撑裂,原来是个怪物!
她是头一次观到这种东西,恶心不了!被他拿住后,瑟瑟索索死活不肯就范。
四爷不想用强,问是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不肯。略略触她一触,忙忙使手推开,啼啼哭哭个不止。
麻缠了够一个多钟头,四爷火了,一把搂在怀中,采碎了衣钮,剥脱了裤子,露出那个肥肥白白的‘小月儿’,朝了灯一照,小的可怜见,而正因为可怜见,他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