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痉挛起来,后庭里片刻没有知觉的发麻,而悉悉索索的搔痒刚攀上胸口。
“蒋先生……”
话一出口,他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口腔干涩似被火烧过:“我想喝水。”
“男性的精液要吗?”
蒋医生垫了垫胯下沉甸甸的物士。
虞潇露出一个比哭还惨烈的表情。
水杯很快递到他的嘴边,医生刻意加快了倾倒的速度,部分液体滋润了虞潇的口腔,而更多的晶莹顺着他的脖子滑落,沿着敞开的领口向下,水珠积蓄在他的锁骨上,两滴剔透放大殷红,窝上挺起的乳柱。
旗袍的扣子在背后,蒋医生双手环住虞潇,手掌沿着他的肩胛骨,捏着脊椎寸寸下滑,他的头颅伏在虞潇的胸口,隔着旗袍含住两颗湿润的乳豆,犬齿有一搭没一搭的来回拨索。
布料从虞潇的腰部滑落,他赤裸裸地在蒋医生面前敞开身子,平坦的小腹上左右两条紫红的爱痕,奇异的对称。
“雌性激素?”
“开的玩笑,别乱动,新的针头,一错位你乳头就残了。”
“那你手别挠另一颗……啊……”
虞潇尾音发颤,舌尖抵着自己的牙齿重重啃咬,手臂肌肉绷紧,随细长的针刺进乳尖,尖锐的快感和疼箍住他的脖颈,窒息到近乎无法呼吸,他侧脸闭上眼,睫毛颤抖着扬起一抹脆弱的美。
“呜……啊……”
离胸腔更近的位置,针拔出时,殷红上火灼过的疼连带着心脏发抖,虞潇屏住的呼吸还未舒畅,蒋医生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手指沿着唇角,左右支起嘴,一条婴儿手臂宽的水管捅进虞潇的口腔,苦涩的生理盐水咕噜噜顺着喉管直下——
真是久违的感受。
虞潇双目失神,蒙上一层水雾。
项将军啊……比起被他强暴时,还要忍受贯穿后庭的洗胃,蒋医生的清洗还是温柔了些。
小腹微微向上鼓起时,水管从虞潇口中抽离,淅淅沥沥的水沿着他的肩膀,淌下胸脯、腰侧和背部。
蒋医生身前披了一件防水的兜褂,宽松得让虞潇一时找不到男子的胯部,只觉得在全身按摩皮肤,捻着肌骨的手指动作愈发温柔,触碰打过针的乳头时,指甲抠刮的落点也避开了针孔,昏昏欲睡的感觉袭来,也就时不时从铃口泄出的淡液,能让虞潇清醒片刻。
手掌摁着他的小腹,掌心向下拍压:“排泄得差不多了。”
“所以……你也要上我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