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简直是易如反掌,且他目的明确直奔常玉的住处,翻腾踩踏之间一丝声响也不显。
只是潜入常玉的住处,便瞧见常玉门外候着一个小太监,此时夜已经深了,正头一点一点的熬着瞌睡,巴特尔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对准了小太监的睡穴一弹。
‘扑通——’
小太监扶着门柱躺了下去,巴特尔路过的时候还算是好心,将人轻巧地踢到了背风的墙角。
太监算作是宫里的奴才,便是常用到了司礼监的地位,也仅仅是在宫里有了自己的一处居所,自然谈不上多么的豪华,巴特尔轻车熟路的进了常玉的房间。
一进屋便觉得热得难受,巴特尔扫了一眼床铺上躺着的常玉,将自己的领口解开大半,倒也没去扑灭了角落煨着的火炉。
“老鹌鹑当真是病了。”巴特尔伸手摸了摸常玉的额头,只觉得触手的温度的确有些灼人,展开的手掌可以轻易将常玉的脸蛋盖完。“啧,羊羔子一样。”
巴特尔踩着脚后跟将毡靴踢掉,迈腿便上了床上,别看床角还煨着火炉,床铺上依然冷冰冰的,常玉整个人脸朝着外面,哆哆嗦嗦的缩成了一团。
巴特尔直接掀了常玉被子,将人拢到了自己的怀里,常玉实在是身量极小,巴特尔将人在怀里捂着,比划了一下常玉的腰部,堪堪一握。
“你怎么全身都小小的?”巴特尔嘀咕了一声,他虽然是见色起意但是多少是动了将人带回漠北的心思,只是从中原返回漠北,对于常年逐水而居的大月族自然是家常便饭,但是这养在笼子里的老鹌鹑怕是稍不注意就要折在路上。
只是让他将常玉放了,他却又舍不得,总觉得不将这老鹌鹑操透了,来这中原一趟也算是白来了。
常玉浑浑噩噩的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他在床上躺了两天,好在高烧白天的时候退了不少,现在仅仅有些余热,只是他身子骨到底太弱,便是好些了也起不了床来。
只是前夜将自己吓出病来的声音,怎么梦里也找上门来,常玉皱眉挥舞着手臂,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被常玉像是小鸟翅膀的动作呼扇了几巴掌,巴特尔嘶的一声绷紧了身体,倒不是痛的,而是他恰好给常玉换了姿势,打算将常玉的双腿夹在他的双腿之间,让他更舒服一些。
只是常玉的身量太小,人又病着没有力气,他一个没注意便滑到了腰腹下面,偏他这个时候瞎动手臂,次次软绵绵的抽在他的阴茎之上,本就因为抱着常玉柔软的身体而有些心猿意马,微微抬头的阴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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