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又喂了一副解药给他,或许格拉维尔甚至不能很好的挥动它。
青年的确也一拿到剑,便用它斩杀了那个依旧跪在自己面前的侍从。长袍底下的躯体赤裸消瘦,骨骼却是又粗又长,指头更是非人类的扭曲着,掀开兜帽露出来的脸也像某种昆虫,嘴巴两旁有着向左右打开颌钳,眼珠浑圆猩红,随着死亡而渐渐颜色浑浊。
这怪物的血液是腥臭而妖异的紫红色,和艾德文双眼的颜色如出一辙。
格拉维尔几年前便见过无数这样的生物,此刻面对着这具尸体,反而找回了一丝安心感。
他简单挥舞了一下长剑,将剑身上沾染的血液甩出,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接下来将近一周的时间,格拉维尔白天都只是拎着剑在王城里不断砍杀所能遇见的任何生物。波伊尔早就听从他的建议不再来教利奥波特剑术,后者也不知为何不在宫中。——这样也好,格拉维尔猜想自己现在或许不会放过他,即使对方只是个小孩子,似乎也并未沾染这些污秽。
他的衣服一天就报废一套,每天都沾满了大量的紫红色鲜血,臭不可闻,即使脱下衣服后清洗身体,也依然会存留不少气味。
但艾德文却因此更加频繁地侵犯他。——现在终于变成了侵犯。格拉维尔不再那么不知廉耻般的配合,甚至总是拒绝反抗,但艾德文力量不似常人,格拉维尔虽然喝下了一副解药,却也只是力量稍微恢复,最后依旧只能被按在床铺间,被男人的阴茎贯入股间的雌穴当中不断侵犯。
甚至他白天杀了多少只怪物,艾德文晚上就会干他多少回。
大概是终于有了折磨格拉维尔的实感,艾德文的心情变得极好,有时从二楼的阳台向下看着院中仍在屠戮眷属、脸颊上都沾上鲜血的格拉维尔,他的脸上都带着真情实意的沉醉笑容。
艾德文一边将火热的阳具挤进湿软的雌花中,一边快乐地夸奖格拉维尔,一会儿说他真厉害,能一天之内杀死这么多眷属,一会儿又夸他小穴真棒,又湿又软,将他吸得很紧,敏感又会喷水。
格拉维尔在这种生活之中,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他的眼眶更加深邃,脸颊也凹下去不少,即使依旧英俊漂亮,却不复过去那般硬朗,也不再有那种坚不可摧的气质。他也察觉到自己似乎变得神经质,将武器纳入掌中时,更是时刻担心那黯淡的剑身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堕落。
他每天睁眼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长剑插入前来送吃食的仆从,晚上回到卧室前做的最后一件事也是捅穿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