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却依旧缓解不了任何问题,他只觉得自己光是想象艾德文所描绘的未来便惧怕到恨不得去死。先前性事残留在他身上的影响依旧明显,汗水浸湿了头发,卷曲地贴在前额,淡色的睫毛之上也挂着水珠,浑身雪白的皮肤之下蒸出粉嫩的水红,眼尾和鼻尖尤其。这让他的拒绝显得格外无力,仿佛随便任何人都能强迫他做任何事。
但格拉维尔也是真的从心中感到恐惧,艾德文接下来说了些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重复:“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我绝对不能……”
“我当然可以,”艾德文一只手掐住了格拉维尔的颈项,强迫对方仰起了头,看向他身后——屋内高高的天花板之上,竟是蜘蛛般倒挂了十几只双眼猩红的人型眷属,正将毫无感情、昆虫一样的目光投向身体依旧绞缠的二人,“你做了这么多出格的事,我总得给点教训。干脆今天就先让你提前适应一下被怪物侵犯的滋味吧?”
艾德文察觉到异样,睁开眼睛时,正好对上格拉维尔的视线。
虽然最后并没有真的让那些眷属侵犯眼前的青年,却也将对方吓得够呛,以至于之后洗澡时对方都处于一种极为罕见的呆愣状态。
苍白的月光照射进屋内,让艾德文可以看清对方的面容,那张向来风轻云淡的脸上此刻全然是冷酷的寒意,甚至比他手中的匕首更甚。
这算什么?艾德文心底涌出一阵无法遏制的笑意,便也笑了起来。他莫名想到了小时候听的童话故事,美人鱼站在王子的床边整整一宿,最后却因为爱而无法将匕首插入对方的胸口,以换取自己的鱼尾。
“你终于想杀了我?”艾德文没有其他动作,依旧放松地躺在床铺当中,问。
格拉维尔盯着他的目光闪烁不停,最后却答非所问:“你知道我刚才梦到了什么吗?”
“我不能再使用过去的魔法了。”
实际上那个梦相当混乱。在最开始,他大概是跟着昏迷前的景象所想象,在被艾德文恣意地内射无数次后,腹内的浓精渐渐变成了一颗颗成型的卵,在一阵阵绞痛后随着大量润滑的黏液排出体外,再孵化成一个个皮肤苍白而消瘦的红眼人形,踩破蛋壳,接连不断的走出屋子,披上仆从所穿的长袍,在王城内不知疲倦地巡逻起来。
然后是他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变得毫无动静。无论他如何挣扎,如何吟唱祷文,诵读咒语,都不收缩,掐断他体内本该涌出的力量。——几乎是察觉到的同时,格拉维尔就明白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这个项圈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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