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被宽大的袍子挡去,不至于变作一件丑闻。
这一年还不是,第二年却是了。
大教宗突然病危,召回了好几名主教在科利玛利常驻,却是直接内部将下一任定了下来。斯宾塞前一秒还在暗自思考自己算不算史上最年轻的、坐上了大教宗之位的人,后一秒又得知了另一项好消息:格拉维尔将要继任骑士团长。
虽说骑士的升迁册封仪式都安排在教宗的选举任职之后,斯宾塞仍然是为自己和格拉维尔的缘分找足了理由。以至于再见到那个少年时,他脸上都表露出了过份的热情。
穿着一套觐见用礼服,格拉维尔看上去又长高了不少,却仍然带着股脆弱的味道,仿佛能被拗断了似的。他原本是来看望教宗,却被斯宾塞拦在了外面,看向这位主教的目光平静却又茫然,然后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斯宾塞和蔼地轻笑起来,彻底关上了身后的木门,向格拉维尔一招手,示意他跟上自己。
格拉维尔是个聪明人。斯宾塞不过寥寥几语暗示了几分,他便完全明白了这位主教的意思,也晓得了之后自己效忠的对象该是谁,该听谁的话。斯宾塞在软座当中坐着,格拉维尔便跪在他的面前,顺从地低下头,从衣领间露出一截后颈,嘴唇在斯宾塞的锦鞋鞋面上轻轻碰了一下。
大概是没有在人生中遇见过这种不上得台面的情景,直到被斯宾塞捏着下巴抬起头,格拉维尔表情都有些过于空白。斯宾塞没有出声,也没有其他动作,他们便维持着这这个动作对视了几秒。格拉维尔眨眨眼睛,睫毛在斯宾塞流出的鲜血上扇出涟漪,面上浮出一个乖顺的笑容。
“您还有别的吩咐吗?”骑士轻声问道。
格拉维尔身上每一样东西都长得标致漂亮,宛如艺术品,唯独嘴唇颜色不够红润。别人总说玫瑰一样的少年,合该有玫瑰一样艳红娇嫩的嘴唇。格拉维尔却不是如此,浅得像是失血,重病,无情无义之人,总有些白瞎了那饱满唇形的意味。斯宾塞便拿拇指碾了碾格拉维尔的下唇,终于是满意地看见了一些红色出现在这双嘴唇上。
这个举动大概是吓到了新认主的骑士,格拉维尔的笑容勉强维持着,眼睛当中的光却是闪动不停。但总归是吓到了,格拉维尔仍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等着斯宾塞的下一个命令。
斯宾塞很快便给了这个命令:“晚饭后来见我。”
骑士服从地应答。
于是斯宾塞今日便提前了一个小时用餐,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洗了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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