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雌虫的眼睛化为了竖瞳,雄虫经历逃亡似乎很是疲惫,睡的很熟,眼睫低垂,漂亮的眼睛闭上在幽暗的小街巷里安宁沉静的不可思议。
雌虫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解开了雄虫单薄的裤子,颤抖的将头埋了下去。
他太难受了,长达数年的抑制剂让反弹而来的情欲足以将任何虫压垮,而他身边躺着的是他藏在心底多年的雄虫——
就舔一舔,尝一口而已,他太想要雄虫了,实在是——
他跪在雄虫面前,弯下腰将那根已经半勃的肉棒含了嘴里,一点一点吞的更深,浑身颤抖不休,那是他第一次尝到雄虫的味道,炽热的在他口腔里跳动,圆润饱满的龟头戳弄着他口腔的最深处,他努力张大口腔,忍着干呕的欲望为雄虫口侍。
而身下早已泛滥成灾,他跪的更低,无耻的用自己的后穴挨近雄虫的足尖,湿热的穴口溢出淫液将那漂亮修长的脚吞入了一根脚趾,小心翼翼的摩擦着。
被情欲蛊惑的雌虫疯狂的侍弄着嘴里的雄根,下面湿的不行,终于被雄虫的脚趾摩擦到嘲吹,湿淋淋的淫液从后穴淋了雄虫一脚。
贪得无厌的穴口简直想将那漂亮修长的脚全部含进去,用血肉将那冰凉的脚趾暖热,雄虫生命流逝的太快,连身体都感知一般的发冷。
雄虫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然后在雌虫的僵硬无措里将精液浇进雌虫嘴里。
雌虫保持着跪下的姿态,一动不动,哪怕嘴里还含住雄虫炽热的肉棒,心里却一寸一寸的冰凉下去。
他趁着雄虫睡着做了什么事情?这会让雄虫怎么想他?觉得他就是跟所有雌虫一样,只是想要雄虫的精液,还是用卑劣的手段在雄虫睡着后——
雄虫的眼角泛着点点爽到极致的泪水,脚趾在温热的穴里蜷缩起来,不自觉的刮蹭着穴肉和穴口的褶皱。
处于发情期的雌虫再次可耻的勃起了。
他将手轻轻放在雌虫低下的头上,闭了闭眼睛轻轻喘息,湛蓝色的眼睛里是舒服到想要叹息的满足,他轻轻揉了揉雌虫的并不柔软的头发,哑声道:“继续舔——”
笨雌虫,他早就醒了啊,既然这么难受还想要为什么不继续吃呢?他就算不能真的用精神力和进入,也想要疼爱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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