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现在说的这句话反而让坐在车上的尉迟桀和厄洛斯双双震颤了下身躯。
厄洛斯低垂下头来,偏金色的眼睛暗沉着。整个人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喉咙更是一直哑着。“抱歉,出了那样的事故······”
“这种话就不必对我说了,我这边又没什么事。”说实话她其实并不怎么好奇厄洛斯突然失控的原因,不过的确感觉他在前两项时就有些不对劲起来。
出于自己确实和这家伙算得上是熟悉的情谊,她才自顾自地做出这种事,除此之外再多的情分也就算不上有,姜典转过头看了一眼车窗外。
停车场内更是无比寂静,与充斥着喧嚣和吵闹的地下俱乐部完全是两个世界。
坐在后排注视着侧过头来看向车窗外的姜典,车内没有开灯所以她的轮廓也变得不太清晰。厄洛斯的喉咙发紧,吞咽下唾液的时候舌面上的舌环就会触碰到口腔内壁。
在对那个男性奴隶进行虐睾调教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姜典身上。所以将她对尉迟桀做的所有事都完完全全纳入眼底,看着她那样笑着低下身来凑近对方的身躯。
理智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断了,或者说早就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方式去思考自己所做的一切。
身体仿佛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对于自己手上的动作麻木起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奴隶已经面色痛苦地摔倒在地。
在那一刻涌上大脑的不是愧疚和负罪感,而是一种实实在在解脱一般的轻松。终于不用再持续着这种对他来说能称得上是痛苦的调教行为了,也终于可以不用看着她对那个男人所做的事继续下去。
想起什么似的姜典看了一眼时间,快到十一点了。虽然和本来想着看完调教节目有些偏差,不过发生了这种事的确让她没什么心情再待下去。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家休息。”说完这句话后姜典就准备打开车门下车。
在这个时候尉迟桀才有所反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姜小姐,我来送您回去好吗?”
收敛起身上所有的攻击性和侵略感,露出沉稳而可靠的一面。不含任何私心那样,说出口的话只带着不会让人觉得被冒犯到的关心意味。
这让姜典停下动作,她转过头来看向尉迟桀。依然裸着结实上身戴着项圈的男人正一瞬不瞬地看向自己,他的眼神里不含一点私欲。
她收回放在车内把手上的右手,答应了这个男人的“请求”。
“那就麻烦尉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