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会武功啊。”宋兰生也学过不少功夫,但是这等手劲还真没看过。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手帕绣着一幅兰草图。“这手绢是我亲手绣的,上面的兰草图,横着看,能看出一个宋字,你翻过来,斜着看,这块石头是个生字。这图我构思了一整年,只有我府上的贴身丫鬟和父母知道怎么看,是什么意思。”
徐横波用手帕将刀片包好,又将见证词写好,让两个人签字画押,自己又签字画押,一起放到一个朱漆梅花小盒里,上了锁。说:“你们两个尽管放心,从今日起,这盒就是我的命。只要需要我作证,绝无托辞。就算我在天涯海角,只要一封书信,星夜兼程来作证。若是我咽了气,也会叫一个妥当人继续保管。”
三个人,三击掌,便约定下誓言。
宋兰生一直缠着竺光涵再表演几招,她这个人对武功颇为有兴趣,只要见了人会武功,少不得想切磋一两招。
“我这闺房可见不得刀枪棍棒的,去院子比划还大一些。”徐横波将人撵去院子。
刀,是未开刃的刀,刀身还豁了一片缺口。竺光涵拿着刀,沉稳的就像是端了碗水,恰好看见院子桌上摆着一瓶桂花,便挥刀运臂,刀尖轻轻拂着花瓣过去,花瓣纹丝不动。
宋兰生鼓掌叫好。
鼓掌带起的风声带落了一簇桂花。
竺光涵的刀尖又刚好接住这簇花,轻飘飘的,落在刀尖上,自己无声的划开两半,又落又划,一簇花落在刀尖,落成了一地花。
又在恍惚之间似的,刀光在光下,划出一串残影。
“你的刀是谁教的?”宋兰生只听自己一位师傅提起过这样一个人。
竺光涵持刀而立,道:“我母亲。”像是玩似的,将刀耍出一串的刀花,晃得人眼都花了。
宋兰生手痒,想要和竺光涵过两招,她平生对武功最为自负,只恨被家业牵连不能出去行走江湖潇洒。
“刀枪无眼,宋小姐还是小心些为好。”徐横波光是打量这两个人,就知道谁高谁低。
竺光涵收了刀,抱拳,起势。宋兰生只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千钧力都被散尽,对方还能握着自己的拳头微微笑。第二拳更是打在空气中,光涵双手背后,左挪右闪,快的连人影都看不清。像是陪小朋友做游戏似的。
三拳过后,宋兰生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她引以为傲的拳法在对方面前就像是开玩笑似的。光涵慢吞吞的双手一伸,又一推,她直愣愣的完全躲不开,整个人被推的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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