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关起门来也不叫上我。”兰生也坐下,捡起五条彩绳跟着打络子。
兰生的手镯撞了翠痕的臂钏,春秾误剪了光涵打了一半的络子。一团乱麻似的桌上,又被小丫头慌慌张张闯进来打翻了茶水,洇湿了描的花样,还越抹越糊涂。青竹只得带着荔香坐在一边重新描花样,翠痕和春秾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也站起来推说要去拿布样选做香囊的颜色。
桌上只剩兰生和光涵对个坐着打络子。
空气里头有炭笔扫过纸沙沙的声音,有剪刀合上咔嚓的沉重一响,有倒水淅沥的涌入杯子,还有玉镯子碰撞的脆响。
兰生也不说话,手指灵活的打着络子,她打出一条彩绳,又把彩绳编出花样。光涵敛声屏气,全副身心都沉浸在机械劳动之中,她放空了所有的精神,只专注在彩绳上。
两个人一直打到晚饭前,春秾传话说夫人让两个人在院儿里吃,不必过去了。才各回各屋。荔香麻利的收了彩绳,将花样给春秾两个,又带着小丫鬟上菜,布菜。
光涵抿了一口宋夫人送来的杏仁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荔香:“荔香,这个镯子是伯母去哪儿求的啊?”
青竹挑眉,荔香会意说:“我哪儿知道这些,夫人喜欢去普陀寺,可能就普陀寺求的吧。”
“我看不是,普陀寺的方丈大师我见了,要是他做的,他肯定会问上一两句。”光涵难得直白的捅破这句谎言。
青竹接话说:“夫人去的地方太多了,我早就忘了去哪儿求的了。”
“这个玉成色非常好,工艺也有些难度。而且一做是四只。”光涵说。
“小姐,您想问什么?”荔香倒是聪明,知道光涵根本不是在问镯子的出处。
“青竹是伯母身边的大丫鬟,我想请青竹帮我问问伯母身边的人,是不是伯母想要我和兰生在一起。”光涵说。她刚才吃杏仁酪的时候,突然灵机一闪,只有这样才说的清楚为什么伯母一直以来那些奇怪的举动了,又是要她管家,又是要送手镯。还派人送一盒珍珠说要打耳环。
她不觉得伯母这样做有什么反感的地方,但是她不喜欢被人推着走,还不提前告知目的地。兰生是一个很有趣的姑娘,只是两个人的情谊还没有伯母想的那么深厚,可以在一起的程度。
青竹扯出一个笑容,答应了。
荔香小心翼翼的问:“那小姐对我们家小姐有没有意思?”
“说不好。”光涵说。她不会完全的拒绝肯定不会在一起,也不会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