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摇摇头说:“没事。”
一切就好像只是风吹了一下水面,等媚儿端着点心进来的时候,兰生和横波两个人已经继续在聊别的事儿了。谁都没有继续在意她刚才做了什么。媚儿甚至有种错觉,刚才自己根本就没有失手泼了茶水。
“你最近说光涵的时候多了起来。”徐横波摇着扇子总结。
兰生倒是没觉得,她只是和平常一样讲话,光涵也只是顺嘴一提,哪有多或者少?
徐横波肯定的说:“自从你们上次聊天以后,你来我这里,每次都会说上几句光涵的事儿。竺小姐总是在给你惊喜,我认为。”
“唉,这也正常,最近她也没有以前那样藏着了,我们之间说话都坦荡,谁也不藏着掖着什么。以前我只觉得她是一个完美的人,现在看,有些地方和我差不多呢。以前像个和尚投胎似的,全没个气性。现在看,倒是有模有样,泼纸上都带颜色了。”兰生解释。
她们两个自从上次聊了天以后,似乎都认为对方是信得过的人了,经常一起聊天说话。光涵对某些事会提出自己的看法,但从不争论,又像个泥菩萨似的没有气性。等兰生真以为她没有气性的时候,她又会对某一点固执己见,虽然是笑着的,不说话,但是你就知道,感受得到她根本不赞同。
光涵扮过男人上街,结交了几位把兄弟,还改名换姓跟着去私塾念书,骑马,射箭。好不痛快。比宋兰生要更恣意潇洒许多。兰生也想过几天这样的日子,但是她心里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束缚,又担心又害怕,嘴上说着自己过得快活日子,细算来反倒没有竺光涵利落。有时候想起自己之前还教人家做人,几乎要羞愧欲死。
徐横波坐在那里笑,笑容和光涵不一样,是一种淡然的,看穿些什么的笑。
兰生挠挠头,又接着解释说:“她是一个奇怪的人,像是被茧包住一样,一层一层的,半真半假的包着,只要关着门,不理你,那她就一直是那个完美的,还带点狡黠的人。一旦对你敞开了一条缝,你才发现,雪洞似的只是一个壳,里头五光十色,包着蝴蝶。”这是对她来讲十分新奇的感受,一个人的内在和外在是完全矛盾的,完全无法兼容的。
“我一直觉得光涵姑娘是一个有趣的人。”徐横波说。
“我觉得她更像是一个奇怪的人。”兰生说。
徐横波放下茶杯,悠然的讲:“光涵姑娘一直是一只蝴蝶,没有人能藏得住一颗丰富沉甸甸的心。我第一次见光涵姑娘,是那天早起被撞见,她穿着一身肉色,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