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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光涵用眼神朝着徐横波示意,徐横波乐不可支,哪还理她。最后迫不得已的,她说:“横波姑娘,我想宋姑娘醉了,你要不要?”
“呸,小丫头该打,什么我要不要。宋姑娘醉的是你,当然是你要。”徐横波打趣说。一群姑娘都点着头作证说确实。
宋兰生就像是知道她们乐趣点在哪儿似的,又给了一个吻,胭脂印在脖子上,羊脂玉被嵌了一滴红宝石。
她深深的吸气,叹气,早就知道自己不该来,现在倒是好,人也醉了,被轻薄也找不到说理的地方去。不过又奇怪自己对这个吻似乎习以为常。
徐横波在那里讲:“竺姑娘,我看宋姑娘晚上是来不了我房间了,你看钱也给了,房间我也让人铺好了,不如你来呀?”
其他姑娘哄笑着,还真就把徐横波和竺光涵推到一辆车上走了。
“你瞧瞧,哪有见了姑娘一脸不高兴的?”徐横波脱得精光躺在床上,笑嘻嘻的伸手拉竺光涵坐下,又去伸手捏脸。
她尴尬的笑了一下说:“徐姑娘别着凉。”
徐横波做惯了皮肉生意,便嬉笑着从背后抱住光涵说:“我懂了,你还是个小丫头。今个儿倒是喜气,我可听说哪个姐妹接了小子,就是积了福运,以后能嫁个好人家呢。”
“原来你也醉了。”竺光涵叹口气,她从徐横波一身酒气上终于确定这位也醉了。多亏这百花酿自己只喝了一小杯,只是带着点醉意?
醉意?
竺光涵有些困,眼睛一闭,一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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