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如此这般,将自己择出来。”
慕容清眼神轻蔑,露出一丝嘲讽之意:“择不择的干净,可不是他们说了算的,其实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苍澜那位贤王,若非如此,这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动他们,如今可倒好,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
她逼迫慕容珏站在她这边,是看在兄妹情份上故意给他留了条活路,保住了他身为帝王的颜面,至于赫连氏和拓跋氏,她是绝不会给他们撇清的机会的。
这份细作名单的价值,需得发挥到最大,宫中清扫只是开始,朝堂才是重头戏,只有朝中干净了,才好做接下来的事。
慕容玉对此自然心知肚明,也乐见其成:“如此甚好,我此前还有些担心会不会有岔子,不想倒是十分顺利,只是阿珏那边,恐怕已经气疯了,他不是个能理解你苦心的,你要小心。”
慕容清毫不在意:“随他去吧,只要除了赫连氏和拓跋氏,断了他左膀右臂,他就阻碍不了咱们什么事儿,若是听话,我还能让他继续坐在龙椅上,若是不听话……”
她莞尔一笑:“自有他的好去处。”
慕容玉不禁叹道:“唉,父皇再如何,也不会容臣子做大,他倒好,整天尽做些引狼入室的事儿,也不知他怎么想的,明明你帮他处理了那么多事,他非但不信任你,还联合外人防着你,真是……”
她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可又实在膈应:“若是母后还在,哪里轮得到他当政,赫连氏和拓跋氏也不会如此嚣张!”
她们的生母,慧贤皇后独孤韫,乃是独孤部前任首领嫡长女,才华横溢,聪慧过人,对时局洞若观火,若不是生慕容清时难产早逝,如今慕容珏登基,若她为太后垂帘听政,朝堂定然不会是眼下这般局面,慕容清也不用受那么多罪。
可惜斯人已逝,再难过也没用了。
慕容清对生母没什么印象,也谈不上有多少感情,故而没有接慕容玉的这番话,只是道:“不要紧,朝堂的权柄早晚都是要收回来的,至于慕容珏,他应该庆幸自己与我是一母所生。”
刑场上的凌迟还在继续,只是惨叫声明显弱了许多,地上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地界,犹如人间炼狱。
赫连契在行刑一开始就已收到了消息,还盘算着去找慕容珏说道说道,想让他将赫连部择出来。
可还没等他出府,紧接着就又听到了慕容珏连下两道旨意的事儿,陛下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公然站在了慕容清这边,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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