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清理后庭,少爷转个身。”
话是对荆述夏说的,可不需要荆述夏自己动,压制着他的婆子就上手把人翻了个个,摆成跪趴的模样。
在荆述夏的额头下垫上软垫,用柔软的布条把他的左手和左脚腕、右手和右脚腕绑在一起,趴着的荆述夏只能保持翘起臀部的姿势。
喜婆拿起一只装满了水的葫芦,一只手扒开荆述夏的半边臀瓣,里面遮遮掩掩的小菊穴紧张地一颤抖,粉嫩的像春日枝头的桃花。将葫芦头顶进菊穴,立马有水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流入荆述夏的肠道。
荆述夏拧着腰想逃离,喜婆让另一个人压着他的腰,空出一只手来,捏着戒尺用力拍在荆述夏的大腿根部,“忍住!这灌洗破了身以后天天都要进行,不能如此没有规矩!”
一葫芦的水慢慢进了荆述夏的肚子,大腿被这么一拍,荆述夏身体不由地收缩,没将水挤出来,反而挤进了身体的更深处。
体内的水越来越多,里面不知加了什么药物,一盏茶时间不到,荆述夏觉得好像有人在用钢丝球刷洗自己的肠壁,身体不由颤抖,攥成拳的指节发白,汗珠子啪嗒嗒地往下掉。
一葫芦的水灌完,喜婆拿了个一寸不到的木头塞子塞住荆述夏的菊穴,手伸到他的小腹,画着圈儿用力按揉。
荆述夏再也忍不住,泪珠子啪嗒嗒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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