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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宗宪解释道:“六爷是初五那天在薛青园里被禁军副统领常贺带进宫里的,自此便再也没有出去过。但六爷出宫之时脱掉了外裳,里面便衬着那件破儒衫。据御前侍中郭健描述,六爷初五那天好似是要与什么人幽会,还没来得及去就被带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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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泷狐疑地问道:“那件衣服一直就穿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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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宗宪应道:“秦相一直与六爷在紫宸殿内,虽然秦相也证实了六爷脱去外裳而显出那件破儒衫,但秦相……秦相说自己并没有留意到之前六爷是不是内衬着那件破衫。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六爷之前好像并没有穿着那件破儒袍。臣觉得有两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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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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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郭健说谎了,他帮着六爷将破儒衫弄进宫,并在秦相睡着的时候让六爷穿在内身。二是秦相别有用意,或是暗示或是有意……有意在言语上陷害六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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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泷连忙问道:“小六子出宫以后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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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去了石家大院找潜渊先生,但当时潜渊先生不在,六爷与王家兄妹见了一面之后就去了青衿堂,那里当时聚集了许多的茶商。后来他又去了五情馆与王家小姐王璇玑碰面,现在二人正在五爷的产业鸿缘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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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穿着那件破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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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穿着!六爷好似并不想让王璇玑与沈琳琅知道他皇六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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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泷想了想又问道:“这么说来他真是有一个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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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宗宪答道:“虽不知初五之时六爷是要见谁,但今日沈家小姐即在鸿缘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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