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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好在那甲辰虫蜕只是虫魔尊二龄若虫时的褪下来的皮,虽然演化蝗虫无数,但魔气尚不成型,最终才能被及时处理。”元永洁没有像尉天齐一样,因为提起而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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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代表她不在意,而是她从未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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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虫蜕当时就是在南宁的山里被挖出来的,我当时五岁,站在府里,看到天从一侧黑到另一侧,不是太阳落山了,而是虫群过境。”小姑娘的声音平淡,讲起恐怖的往事脸上却没有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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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天齐微微动容,当年他在皇都里,只是生活有些麻烦,晚上睡觉会被虫子咬,但对于虫灾他依然记忆深刻,很难想象在第一现场的元永洁会见到怎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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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不是要和你说虫灾,而是虫灾之后的大荒年。”女孩的声音在花园里回荡,声音动听,却又有些过于脆利,讲起往事来,没有叙述之感,倒像是无比客观的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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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整个中洲南部都因虫灾陷入饥荒,而且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南宁城周边那百十个城池,所有地方都在求援,但南宁城里也在饿死人,哪有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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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当时不是与婆娑洲借粮了吗?”尉天齐依稀记得当时此事闹的还蛮大的,有人说佛宗终于干了件人事,也有人怀疑佛宗会趁机做手脚、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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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永洁摇了摇头,“各洲都有不少粮食运入大夏,但那是大荒年,各府各地都知道接下来一年很可能颗粒无收,所以凡是过手的粮食都要被扣留下来一部分,真正能走到我们的南宁的,除去南宁铁骑亲自押送的,不过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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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天齐沉默了,这真是悲哀而痛苦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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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当时率领铁骑四处筹粮押送,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