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细微的绒毛划过敏感的乳孔,甚至有些绒毛还调皮地钻进小孔中,带来一阵更为要命的瘙痒。
“啊啊……”男子受不了地仰起头,曲在身侧的双手早已紧紧攥成拳头,但却不敢移动分毫,只能无助地发出一声声濒临崩溃的抽泣,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浸湿鬓角。
这坐在石凳上逗弄男子的人自然便是当今圣上——虹日,而地下那跟畜生似的男子也不用说,自然就是我们的前朝凤君——白敬。
自祭祖那日起,时间已过去了一年,这一年里,前半年时间白敬每天都被绑在刑架上,往后穴跟乳首不停地刷那药液,这两处地方无时无刻处于瘙痒之中,被百般撩拨却始终不得解脱,令白敬百般煎熬,甚至连晚上做梦都在想着自己抚弄那两处,几乎要被折磨到精神失常。
时间久了以后,白敬后穴那地就渐渐可以自己出水了,敏感度也日益提高,甚至于在扩穴的时候稍微强烈一点的风灌进去都能让他抽搐着达到一次高潮,更不用说将镂空管子捅进去再拔出来的时候了,白敬几乎每次经历这个环节都会达到两次以上的高潮,由于前面被锁着射不了,他便渐渐地习惯了用后穴高潮,到了最后,金丝笼子越换越小,他那孽根也越锁越短,就算没了尿道棒的堵塞,他那里也根本射不出任何东西,哪怕情动到了极致也只能像尿尿一样滴滴答答地漏出透明的淫液,更别提勃起了,根本是完完全全被锁成了一团没用的废肉。
如此调教了半年以后,确定那药已经被吸收得深入骨髓,再也没有解开的法子,便可以停了,开始将白敬每天架上木马,把马背上的木势插入菊穴,再在乳环上吊上重物,让木马自己动起来,那木势便自然而然在白敬的穴内一抽一插,重物也随着木马的动作一摇一摆,直令白敬爽得不能自已,全身上下仿佛就只剩下了这两处感知的地方,整个大脑里就只剩下了快感,再也没法思考其他。
如此调教一段时日,待他得了后穴趣味之后,再将他放下来,静置一段时日,期间要是胆敢自己伸手去碰这两处,便用那带着倒刺的藤蔓狠狠抽打到其昏死,如此反复,直到将恐惧深深刻入白敬心里,令他再痒也不敢擅自伸手去碰。
调教一年以后,白敬后穴那地便时时出水,稍微碰一下便淫叫连连,一日不被木势抽插便痒得发疯,狱卒又将那露骨低贱的淫词浪语教给他,以致白敬日益堕落成一头只知讨好求欢的淫兽,羞耻心什么的统统抛之脑后,情动时嘴里什么下贱的话都吐得出来。
“呜呜……陛下……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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