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之前的我死了吧。”
茹春水听罢,踉跄地倒退一步,眼含泪光地望着妘理理道:“那草生怎么办……他那么想有一个妈……”
妘理理答道:“你在县城安顿好后,应该不难再找吧。”
“好…好…好……”茹春水又倒退几步,咬牙切齿地连说了几个“好”随后便侧身让开道路道:“拿上你的东西滚!草生快回来了,别让他看到你……”
“多谢。”妘理理低头进了屋,从卧房里拿走了那条银牌吊坠,随后在院子里最后回头望了茹春水一眼,便与姞伏云毫不犹豫地登上了塞巴向天空飞去。
茹春水望着天空中那越缩越小的黑点,骤然无力地跌倒在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往下掉,寒风刮在脸上,将皮肤冻得生疼,他将手撑在冰冷的土地上,很快就连手指也被冻得通红,但他仿佛浑然不觉般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冷风吹乱他的发丝,从衣领灌进身体,将他四肢与心脏都冻得僵硬。
过了一会,草生刚好从外面进来,见茹春水一脸悲戚地坐在地上,还以为他是在因为找不到妘理理而悲伤,忙跑过来安慰他道:“阿爸!咋坐地上咧?你平时不是跟我说雄虫不要坐地上么,容易受凉的,快起来吧,上午找不着咱们下午再接着找,再找不着就上县城里报案去……”
茹春水一把搂过儿子,哽咽着开口道:“不用找了……以后都不用找了……”随后不管草生再怎么追问,他都只是默默垂泪,不再说一句话。
天上不再飘雪,积雪也已融化,这意味着最严寒的时刻已经过去,春天即将到来,可茹春水却觉得今天是一整年里最冷的一天,仿佛积雪融化时把他的体温也一并吸走了,让他穿再多衣服也抵御不了这刺骨的冰冷。
另一边,妘理理坐在驾驶舱内,胸前挂着那枚已被损坏的银牌,她默默摸了摸胸口,轻轻叹了口气道:“少尉,我是不是很过分?”
姞伏云还记着茹春水扇妘理理的那一巴掌,当下见她问,也没考虑措辞,直接回道:“少校给他们找住所、帮他们解决麻烦、还连上学工作都包了,简直可以说是仁至义尽,怎么还能说过分?”
妘理理笑着摇头道:“可我最终违背了誓言,算不得什么好雌虫。”
姞伏云听得这话,当即反驳道:“他只是一介村夫,什么文化也没有,与少校您根本没有共同语言,暂且不说您当时失忆,说出那种誓言情有可原,就算少校您真的遵守承诺娶了他,整日没一句话是能聊到一起去的,难道对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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