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仿佛一个在林地中漫步的游子。冰凉的手指触碰着炽热的肌肤,所到之处,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瘙痒感,任嫦娥怎么不愿,也抵挡不住这如山崩一样朝她袭来的快感。
木制的椅子在摇晃,就连四条腿都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混杂着嫦娥的喘息。玉兔甚至将双脚都夹在了嫦娥的腰部,嫦娥抖得越厉害,她就越是兴奋。
她没有低头去查看那处密门的状态。那只在嫦娥身上游走的手伸入她的下裙里,那个地方的缝里已经开始渗出液体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做这种事总感觉像是在酿酒玉兔想,就是需要耐心,以确保原材料能沁出尽可能多的汁液来。
那从肉穴中流出来的液体正是所谓的酒,虽然真正的味道肯定和酒不一样。玉兔试探性地抬起那根沾了粘液的手指舔了舔,却是跟酒的醇香甘甜一点也不沾边,反而有点微微发酸。嫦娥你,尝试过自己体内流出来的酒吗?玉兔把下巴抵在嫦娥的肩上,在她耳边轻喃。
嫦娥身体一僵,你是什么意思?
没试过,我觉得你应该尝尝。
玉兔直接把手指伸进嫦娥的嘴里,下一秒手指就被她的牙齿咬住,传来无足轻重的微痛感。指尖稍稍弯曲便碰到了那柔软的舌头,玉兔在上面轻点着,一下又一下
唔,唔唔唔,唔
恶心想吐的感觉,嫦娥急忙松开了口,不住地咳了出来。不喜欢吗?那真是遗憾。她便略微弯腰,双唇贴住了嫦娥的锁骨。
嫦娥彻底沦陷在这怪异的情愫中,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子的控制权,任由玉兔索取着她的一切。
玉兔又何尝不是如此?她不可能轻易放过猎物。虽然兔子的猎物这种说法好像有点奇怪,然而她爱极了这种支配的快感,这个人在此时此刻完完全全地在她的掌控之下。本来玉兔是个散漫的性子,可在发现了自己中意的目标时,她便会顷刻间化身为猎户,就算目标再怎么逃,她也会要将对方抓住,并且永远不放开。
就算对方逃到天涯海角,她也会追上去。就像是那西边世界的犬和狐狸一夜,你追我赶,生生世世。
此时她在猎物的秘密巢穴外,任由里面流出来的泉水淹没了她然后顺着山路流淌至平地。当最猛烈的那股激流过去后,巢穴的大门再度为她敞开。她没有半分犹疑地冲了进去。
猎物为自己隐蔽的据点被人闯入而发出悲鸣,猎人却因此志得意满,意图将里面的每一处角落都搜索殆尽。巢穴本身对猎人的入侵做出了抵抗,它的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