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乘机劝说:“世子就再忍一忍。”
“我明白了。”奕咸也不愿强人所难。“它叫什么名字?”
徐敏看着身旁的爱驹。“它叫金宝,已经七岁半……不对!应该快八岁了。”
“金宝……”此刻的他就像个普通孩子,一脸渴望地看着想要的玩具,可是大人都说不可以,只能拚命忍耐。
见机不可失,她决定快快闪人。“那奴婢就先走……”
“徐夫人!”奕咸又唤道。
她僵笑一下。“是。”
“呃……这……”他满脸通红,盯着地上。
“世子请说!”徐敏实在不擅长跟小孩子相处。
奕咸深吸了口气,抬起眼睑,见她眼神依旧不闪不避地望着自己,似乎完全不在意,又好像没看到他脸上那块丑陋的鲜红色胎记,只是在等待回答。
“徐夫人没看到……我脸上的东西吗?”如果她只是假装没看见的话,那么就跟其它人无异了。
她有些困惑。“世子是说胎记吗?奴婢当然有看到。”
“你……你不害怕?”
徐敏更纳闷了。“害怕?”
“有人说这胎记……不祥。”奕咸吞吞吐吐地说。
“世子……”身旁的奶娘心疼得红了眼。
“这话是谁说的?”她只听过“床母做记号”这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