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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墉马上严正地指控。“区区一名妾媵,不该旁若无人,在王府里骑马驰骋,置娘娘于何地?”
“她与我都是爱马之人,一天不骑马就浑身不舒服,我也让徐夫人避开前三殿,只在内宫跑一跑,所以并不为过。更何况能有个可以一块儿骑马的伴,我的心情也会特别好,不再老想往外头跑,难道这不是你们所希望看到的?若王妃也能学会,那就更好了。”他这番话堵得这位长史无话可说。“还有其它的吗?”
“她、她……”
元礼索性反过来问:“她在饮食方面,可有提出特别的要求?”
“下官没听说。”刘墉呐呐地回道。
“我倒是听说她偶尔还自己下厨,吃得也简单,不外乎饺子、烙饼或面条,难道那些算是山珍海味?”这就叫反将一军。
刘墉气弱地回道:“当然不是。”
“那还有什么?”他嘲弄地问。
“就像典服正所言,徐夫人所画的图样裤不裤、裙不裙,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要是穿到外头,岂不让百姓看了笑话,还会连累到千岁。”刘墉依旧紧抓着这一点不放。
闻言,元礼笑得张狂。“看来她和我果然是绝配!”
“启禀千岁,这件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刘墉就是不能容许有人坏了朝廷的礼制和规矩。
他笑意依旧不变。“只不过是为了骑马方便才会那么穿,说不定高闇府的夫人小姐们见了,还会起而仿效。”
“千岁不该太过纵容妾媵,早晚有一天,她会忘了自己的身分,得寸进尺,想得到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到了那时就太迟了。”自古红颜多祸水,这可是千古名言,不得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