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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安顿好了,一晃就是半个月。
这一天,张昊穿着一身破旧道袍,有模有样的在屋檐下练太极。
“二愣子,柴劈好了没?”
张昊练完一遍,感觉浑身舒坦,精神劲十足,吆喝着旁边劈柴的二愣子。
“张哥,还有一堆就劈完了。”
二愣子一脸憨厚的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使劲的劈柴。
张昊点了点头,暗道,这货还真是老实,叫劈柴,一个劲就劈了这么多,他这个冬天都不愁柴火了。
二愣子名叫王磊,是王德全的亲侄子,爹得癌症去世了,妈跟着野男人跑了,二愣子初中辍学,跟着王德全捞尸打下手,身板很结实,人高马大的,但脑子一根筋,村里都喊二愣子。
王叔洗手后,就传给了二愣子。
二愣子得了王叔的传承,算辈份,该叫他师叔祖了,帮他干点活,他也心安理得的使唤。
不过让张昊郁闷的是,二愣子捞起的尸体,直接交给派出所负责,运送也被城里的殡仪馆承包了,他没机会做这生意。
而回来也有半个月,张昊的饭量一天比一天厉害,居然一顿能吃半锅,昨天赶集,又去镇上买了一袋米,衣兜的钱快花完了,张昊忍不住心急,怎么没生意上门?
记得以前师父还在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找,红白喜事,屋基风水,置办棺材,择期取名,算八字等等,这些都是乡下人的风俗习惯,也是道士吃饭的主业,再这么没生意,他可要喝西北风了。
“这年关将近,鬼门大开,怎么就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