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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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所在。
雌虫声音很小地叫唤着。他又咬破了自己的唇瓣。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爽还是不爽,不过这时候我也没有闲心来关注他的感受。只是跟随本能挺动着下身,来缓解和释放身体里积攒的欲望。
不过听他叫得那么起劲,下面又夹得我那么紧,应该挺爽的。
干到一半我突然想起件事,就停下来问他:“你耐肏吗?”
如果他不耐肏,我还得再找只虫。毕竟发情期的雄虫欲望还是挺强的,我怕把他做死在床上。
乔休尔微睁着双眼,一副被肏弄得魂飞魄散的模样,闻言马上回过神来,急着为自己辩解:“我可以的!雄主……请不要找别的虫!”
他说话的时候还在狂乱喘息着,说完后停顿了一会儿,又小声补充:“至少在我晕倒之前。”
我这时正好干到了他的G点,这小婊子立刻尖叫着收缩内壁,花心喷出一股淫水,把我绞得想射。
“你高潮三次了。”我好心提醒,怕他等会儿精尽虫亡或者脱水而死。要说做雌虫还是很容易爽的,毕竟他们高潮的时候是两个地方一齐喷水。
虽然对他们来说,被雄子干到死也许是一件幸运的事。
毕竟有那么多雌虫,一生也体会不到被雄虫插的滋味。
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强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我也不能例外地要在结束之后问上一句:“爽吗?”
雌虫正在舔舐我的阴茎,听到这个问题后他抬起头认真想了想,一脸严肃地问道:“爽就是舒服的意思吗?”
“算是吧。”
“很爽,非常爽。”他回答了我的问题后又自顾自地说着,“好像经历了一万次得到和失去。”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后来会做出那些事,只是笑了笑,觉得这只雌虫果然像个敏感多情的诗人。
“你很漂亮。”
自己爽到了,我也就不吝啬给我的床伴一点夸赞。况且他真的很漂亮。虫族本就盛产美人,但我见过的美人那么多,还是会惊叹于这神赐的容颜。
如果要挑一个形容,那就是“造物主的诗篇”吧。
没想到,他听到这话后却羞涩地摇了摇头,认真地反驳道:“您才是造物主的诗篇,创世神的礼物,宇宙中心的漩涡,永不熄灭的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