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呢?你也未免太偏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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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寒话音落下,整个办公室陷入死寂。陈母拍地的手骤然僵住,浑浊眼珠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扯开嗓子尖叫:\\"胡说!他就是我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她突然扑向陈轩,枯瘦手指死死揪住他的领口,\\"你说!是不是你在外面编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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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轩猛地甩开她的手,愤怒地说道:“我也在当时想我是不是你的儿子,我还特意去做了我和你的亲子鉴定,结果呢?事实证明我就是你的儿子,所以我也想问一下你,为什么同样都是儿子,你为什么这么偏心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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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的尖笑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来回切割。她歪斜着身子指向陈轩,涂着廉价指甲油的手指剧烈颤抖:“你以为陈豪真是你亲弟弟?哼,你爸出轨了,然后抛弃了刚生产的我,你让我如何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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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带着你嫁给了陈德山,陈豪是我和他生的!”她突然抓起地上的碎纸往空中一扬,纸片如雪片般纷纷扬扬落在陈轩肩头,“你不过是个拖油瓶,要不是你继父苦苦挽留你,我早就把你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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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尖锐的话语如同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陈轩最脆弱的心脏。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被这惊爆的真相震得说不出话来。陈轩感觉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他扶着桌沿,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块滚烫的烙铁,灼烧得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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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疼爱他的继父,那个时候他总是把护在他的身后,陈轩扶着桌沿的手指深深陷进木纹里,指甲缝渗出细密的血珠。陈母癫狂的笑声中,继父陈德山佝偻着背护在他身前的画面,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在他的记忆深处反复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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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午后,蝉鸣聒噪得让人烦躁。家里的五百块钱不翼而飞,陈母像一头发狂的母狮,瞬间将矛头指向了陈轩。“肯定是你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