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谓的咬是人类的牙齿,或轻柔或粗暴的碾压噬咬,而对于蛇类,咬上去除去吃就是用毒了。
秦楚觉得毒素已经多得让他发慌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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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时还不叫停,他便收了牙。在江时骂过来之前一口咬住右乳。
左乳肯定会鼓了,既然要咬,左右都注射吧。
江时抿着嘴看自己的艳红的左乳,乳头已经红肿起来了,鼓胀的吓人。
他突然想到蛋蛋,觉得胀乳喂奶大抵就是这样了。但他没奶,要是有奶估计也会被秦楚自己独占完。
右乳也涨涨的闷疼起来,不等江时说话,秦楚就自顾自的停下来,低着头等着劈头盖脸的臭骂。
不能再咬了,被骂也不能咬。再咬下去就不仅仅是乳头的事了,到时候整个乳房都会胀起来,软软的一碰就疼,也一碰就舒服的厉害。
等了许久都没等到骂声,秦楚悄咪咪的偷看江时,就看见他专注的拨弄着自己的乳头。
江时觉得一言难尽,他面子里子都丢了,结果到头来居然是他误会了,还被咬的……咬成这样。
急于掩盖这件事,江时收缩了两下后穴,紧紧的含住蛇尾,转过脸小声道:“我觉得很软了,你、你进来吧。”
既然江时不要了,秦楚也松了口气,再咬下去他真的怕江时下了床翻脸。听了江时的话,他顶弄了两下蛇尾巴,将尾巴上的鳞片小心的炸开,在穴腔里抽插了下。
“唔……你、你尾巴上的鳞片……怎么……”江时被鳞片划的有些闷疼,但是等粗糙的鳞片触到敏感点,舒服的他直想夹腿,让那鳞片再深深的戳上去。
半竖起来的鳞片一次次的抽动着,将穴口都撑大了些许,丝丝空气窜了进去,随着一次一次的插弄在肠道里来回晃荡。
细密的鳞片层层叠叠的刮过肠肉,蠕动的软肉包裹着尾巴催促着索要更多,被鳞片一一教训着就痴缠上去,殷红的穴肉被推拒着在穴口涌出又缩回。
“唔……别、别插……空气都……呜呜……”江时被插得舒爽的眯着眼,快感流经四肢百骸又转回心中,整个人都发起烫来。
鳞片撑开了穴口,空气的进出令江时觉得羞耻。他想要闭上穴口,稍稍一夹,就被钝钝的鳞片刺上肠道,刚刚被插过的柔软湿滑的肠肉也开始痒起来,要那鳞片大力摩擦才好。
江时被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