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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回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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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梓小心翼翼地用冰袋敷在我红肿的眼睛上,冰凉的感觉稍稍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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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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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这样的女人应该很难给别人低头道歉,证明她确实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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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继续说:“我确实……不敢相信他会变成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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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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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得对,刚才录音机那个女孩的声音,那是装不出来的,还有她描述的那些场景,那也是演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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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你昨晚一直叫着他的名字,我有多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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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梓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地用冰袋在我眼眶上轻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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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一时只剩下时钟滴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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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近的距离下,我仿佛都能感觉到她鼻息间呼出的温柔气息,甚至连她脸上那细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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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觉得有些尴尬,她飞快地敷完后,放下冰袋,然后往后坐了一些,没敢看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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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不自然地理了理头发:“隔一会儿再敷一下,不能一直冰敷,容易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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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耸肩,只感觉眼睛是要舒服一些了,没刚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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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出烟,向她问道:“可以抽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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