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枋来玩弄。
他还记得,上个月,因为自己一不小心玩嗨,让尚秋的臀部根本不能在短时间内被楚枋所使用;楚枋直接将尚秋涂上药带到了公司,然后美其名曰开一个商讨会,把尚秋绑在大圆桌上,让新的助理用五种工具,从会议开始,打到了会议结束。
整整一个半小时,不知被打了多少;孟轻雨记得当时,他到公司的时候,尚秋顶着个肿的不像人样,而且血肉模糊的屁股,被楚枋按在办公桌上操。操完了,甚至不给擦药,将尚秋绑在实木椅子上,逼着他看自己办公一天。
最后,孟轻雨看着发烧晕倒的尚秋,被楚枋抱着离开了公司;临走前,楚枋还看了自己一眼,那个冰冷彻骨的眼神,再加上他怀里不醒人事的小可怜,孟轻雨是再也不敢过火地玩弄尚秋了。
他怎么忘了,自己对尚秋没有多少恨意,可是另外三人不是。尚秋如果作为一个被人憎恨着的奴隶,失去了能够供以玩乐的身体,那下场便是这样。
凄惨而又无奈。
摇摇头从回忆中走出,孟轻雨看着尚秋将食物放在餐车上,他拍了拍尚秋,轻声说道
”端出去吧,摆好盘,我去让楚大哥下来。对了,楚大哥说了,今早他心情不好,你可仔细点你的皮吧,别惹他生气了。”
“是,谢谢,孟少爷。”
尚秋小脸一白,终是默默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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