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义。
“出去,今晚不操你,也不要命令我,我有什么义务满足你?”,陆总恭再次下达了逐客令。
“不敢命令少爷……”,柳宗寿居然大胆地伸出手抱住了陆总恭,亲吻着他的颈侧道:“只是贱母狗的骚穴发痒了,想要少爷给母狗骚穴止痒……”
“啪!”,话还没说完,柳宗寿脸上就挨了一巴掌,他抬头对上陆总恭闪烁着愤怒地眼眸,又重新低下了头。
“我发现你真的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陆总恭有点火大地扯住柳宗寿的头发把他拖到椅子前,自己坐了下来,踢了一脚柳宗寿的膝盖道:“跪下。”
柳宗寿依言跪下,随后脸上又挨了一巴掌,不过这次是陆总恭用桌上的尺子抽的。
“你之前说什么来着?你是我陆总恭养的一条狗,爷开心了就玩几下,不开心了一脚踢到边上去,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说了不想操你还硬贴过来,怎么?想命令我了?这主子你来当?”,陆总恭拿着尺子一下下轻轻敲着手心,对着跪着的柳宗寿训斥道。
“贱狗知道错了,贱狗没有想命令少爷,贱狗只是……”,柳宗寿抬起头仰望着陆总恭,眸子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只是太想少爷了……虽然贱狗知道自己没资格伴随少爷一生,但每次少爷出去找别人,贱狗都很担心被少爷玩腻,对贱狗来说最难受的事情就是明明在少爷身边侍奉着,少爷却碰都不碰贱狗一下,被少爷忽视,是比被直接抛弃掉还要难受百倍的事……”,说着,柳宗寿俯下身,亲吻着陆总恭的脚面,陆总恭感觉到脚面湿湿的触感,不知道是柳宗寿的鼻息,还是其他的什么液体。
不过陆总恭并不在意一条狗的情绪如何,对他来说,冒犯者的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被冒犯了这件事本身。
“我不管你什么理由,你知道你今晚犯了多大错吗?”,陆总恭睥睨着柳宗寿道。
“知道,请少爷责罚。”,柳宗寿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陆总恭的错觉,总觉得那声音有点雀跃——终于被使用了的雀跃。
拿着尺子噼里啪啦照着柳宗寿的脸抽了几十下,陆总恭才冲着床扬了扬下巴道:“上去,裤子脱了,撅好。”
柳宗寿听到这个命令,赶紧手脚并用地爬上床铺,生怕再晚一秒钟陆总恭就改变主意。
“今晚可不操你。”,陆总恭看着柳宗寿着急的样子笑了下,转身从抽屉里翻出一根低温蜡烛跟一个镂空的管子,走到床边拍了下柳宗寿的屁股道:“自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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